销魂的手,却在此时离开了。
贺仙澄弯腰,掬水,顺着霍文莺的双乳浇下,将那一点清凉,涂开在她烫的乳头和阴核上。
“别、别停手啊!”习惯号施令的霍将军顿时难受地叫了出来。
“洗净你身外的俗气后,我自然会让你泄。”贺仙澄淡淡道,双手捧住她的脖子,由上而下,开始了又一轮抚摸玩弄。
余火未消,转眼间,霍文莺就又被挑拨得双股颤抖,咬唇鼻吟,向着贺仙澄的小臂一下一下挺腰。
但迎来的不是畅快淋漓的泄身。
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
药瘾让霍文莺的头脑都有些迟钝,她愕然地在水流中被迫降温,跟着,又被贺仙澄熟练的指尖抚琴般玩弄,拨出一声接一声淫浪的呻吟。
不知不觉,春情沸腾、止歇的循环之中,那颇为硬朗的英气被挫磨得干干净净,扭动的雪白裸躯,已经浮满饥渴女子的风骚。
“到底,何、何时……才算是……洗净啊?”
不论是火边的仙烟,还是身后的仙子,霍文莺都已渴望至极,戳刺进来的手指带的水,已经不如那潺潺的阴津丰沛。
贺仙澄屈指在她乳头上一弹,见她一身紧实皮肉都跟着一抖,微微一笑,道:“姑且算是把皮囊洗干净了,来,到这边,也该是洗里头的时候了。”
霍文莺看着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铜壶,哑声道:“还……还要洗么?”
“你方才的表现不错,我知道你心里此刻煎熬,你来,过来这边,按姐姐说得做,先让你吸一口,缓缓难受。”
她顿时精神一振,步子都快了三分,赤脚将溪水拨的哗哗作响。
火堆边,袁忠义已经铺好软草,将三个女子的衣裙尽数铺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喉咙里一阵痉挛,舌根的唾液都已略略苦,霍文莺一到火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小铜壶,说什么也克制不住那股冲动,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盖着衣裙的软草上,瞪大眼睛望着贺仙澄的脸,颤声道:“姐姐……姐姐……先给我……先给我一口……就一口……”
贺仙澄斜瞄一眼,见袁忠义已经站起,伸手套弄着已至少起了七分兴致的硕大阳物,压下心头那微微一荡,蹲下从火堆借了一块红炭,挑着磕进壶里,扣上了盖子。
霍文莺双目几乎都要放出红光,盯着那壶口渐渐出现的一缕青烟,眼珠子恨不得瞪进那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