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定力本就极好,淫欲蚀骨一样不至于无力思忖。她按住袁忠义大腿,稍稍抬臀躲开最受不住的那一截蜜壶,侧目望一眼林红娇,故作担忧道:“可娘随时会醒,我瞧你……不是很愿意露这个丑啊。”
张红菱急促喘息,早已硬的奶头磨在肚兜内侧,缎子如此光滑,都叫她双乳酸痒屄芯一抽,眼睛死活也离不开贺仙澄胯下那条威武雄壮的棒儿,“大不了,我也不脱,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盖住,赶紧悄悄躲开,娘她迷迷糊糊……一定看不出。”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哪里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说,就算被她瞧见又如何,袁郎……本来就是指给咱俩的夫君,我、我是为了救她才……忍着叫他帮忙的。”
以为要被借机刁难,她说着说着就又掉下泪来。她本不是爱哭的性子,无奈今晚情形实在是出了她的想象,让她一腔愤懑无可奈何,若是一腔欲火也一样无可奈何下去,怕不是要当场作。
贺仙澄心知肚明,腰肢一扭抬臀而起,仍紧紧嘬着龟头的壶口依依不舍吐出,留下波的一声轻响。
张红菱也想叫情郎来给自己憋胀无比的下阴舔上一会儿,可看得出那是贺仙澄温柔体贴赚的,唯恐开口索要而不得,心中尴尬,便忍着匆匆宽衣解带,也学着贺仙澄的样子敞开前襟,解掉兜衣,弯腰褪下衬裙鞋袜,手脚并用爬了过来。
“瞧你急的,我还能不顾着你么?”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身而起,抱住爬来的张红菱翻身一压,就把她按在了赤条条的亲娘身旁。
“哎?”她一侧脸就看到母亲桃红满面的模样,心中着慌,忙道,“别,换,换那一头!”
“那头俩人占着,没地方了。”袁忠义笑道,将她裙摆一掀,分开双腿便趴了下去。
张红菱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毒性,他不必顾忌什么,抓住她推拒双手往两边一按,俯身蹬床就是一顶。
贺仙澄的滑腻汁水还挂在棒身,张红菱的小骚牝他进过不知多少次,轻车熟路,绝不会有半分偏差,龟头准确无比撑开膣口,长驱直入,撞得她惊叫一声,又麻又疼,腿都伸直了。
投龙入洞,他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给她嚷嚷离开这地方的机会。
骤然遭到这一番暴奸,张红菱当场呆住,可疼劲儿都还没转成怒气,就迅被滑溜溜的鸡巴肏成了钻心的酸痒、遍体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几次,终究还是不舍得挠他,绕去后面,娇喘吁吁将他搂住,不敢去看旁边的娘。
袁忠义见她这样,更是性欲狂,非要叫她母女两个羞耻万分肉帛相见,压着她拿出花巧从内而外刺激同时,背过手去,对着贺仙澄摆了一摆。
为奸狼狈怕是也没有他俩这心意相通的默契,贺仙澄噙着一丝讥诮笑意,起身爬到林红娇身边,伸手轻轻按摩着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帮助派遣淫欲,实则将一丝真气灌入,帮她快些苏醒。
张红菱不懂半点内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见她在近处,忙求助道:“贺姐姐,我……我得……给袁郎暖身多久?还是……能叫他出精?”
“出也无妨,横竖娘还未醒,她体弱,不醒过来,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
贺仙澄这话,却是说给林红娇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