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那你去吧。」
林岱岩起身离开了桌子。
在离去之前林岱岩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桌底下。
一切如常。
他的父亲捡起了那根筷子站起身来。
林福捡起了那根筷子在胸口上的衣服粗鲁的擦了擦然后递到了沉如歌的面前。
沉如歌没接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林福唇角含着一抹笑意。
笑而不语。
「闺女你这是……」
「福伯。」
林福看了眼门口收回视线道:「闺女‘福伯’这个称呼你就别叫了我担待不起啊。」
沉如歌明知故问:「为何?」
「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林福张了张嘴可又无法说出来。
但沉如歌却是直接说了出来:「食色性也,那晚你对我做出那种事,虽未成功但也确实生了那种事。现在你是我公公,若是岱岩知道了这件事不知他会怎么想?」
「不能告诉他!」
「噢?」
林福轻声一叹道:「因为他早死的母亲,因此他从小到大我对他都极是严苛。他也怕我,但这件事他绝不能知道,不然我对不起他死去的母亲。」
「那晚你对我冲动就对的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