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完全赤裸。
但劣势,她同样清楚记得。
所以她并没急着上前,而是在衣物中摸索寻找一番。
此次出来是为了追杀元凶,石碧丝再怎么爱美,也不敢让花露香粉占身上地方,这条毯子也是当作包袱皮用,才勉强带着。
而她知道,今日奔波一天,出了一身大汗,作为番邦胡姬之后,这看着颇为美艳诱人的裸体,却有几处地方不可凑近。
否则,那味道……便是她自个儿,也要大皱其眉。
骆雨湖见她不过来,仍用手轻轻揉着正在膨胀的蛇,扭头看她,只动嘴不声,悄悄问道:“我先?”
石碧丝咬唇摇头,将心一横,从随身物件里拿出一种解药,打开瓶塞,到了一大片在手上。
那解药熬制的时候本就加了几种花油中和烈性,香气算是浓郁。
山林之间,赤身裸体,羞耻被彻底抛开后,人都会有一种被从什么东西里释放出来的幻觉。
她抬起胳膊,毫不在意丰美乳房牵拉成的嫩白“水滴”晃动在那二人视线之中,匆匆将解药当作香露,细细擦在腋下,抹在股间。
饶是如此,走过去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挪去了下风口。
这略略磨蹭的片刻,骆雨湖已将阳物服侍到怒意昂扬,若非纤纤玉指强行扳着,定要翘到衣襟间那凹凸起伏的下腹筋肉上去。
“姐姐不冷么?”骆雨湖轻声问道。
石碧丝跪坐在毯子上,疏漏的几缕丝向耳后一掖,“我只觉得热,像吞了团火。”
“瞧得出,姐姐身上都红了。”
“有么?”
“姐姐生得白,看得清清楚楚。”骆雨湖让开位置,从后面抱住石碧丝,纤巧指尖在乳沟上那一片羞红的三角轻轻徘徊,“我给主君刚洗过,凉,你要不要镇镇火?”
“要。”石碧丝扶住叶飘零的大腿,缓缓趴下。
火烫的酥胸,绵绵压在硬邦邦的腿上,如两团蓄满了热水的囊,她一动,便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