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走几步,宁夫人问道:“留行,你师傅当年是否已将那偷窥女子出浴的阵法传授与你?”
莫留行一个踉跄,落荒而逃……
宁夫人掩嘴轻笑,境界再高,到底还是个孩子……随后脸色一沉,默念道:“宁雁回!”
夜风萧瑟,佳人忆往昔,荷塘月色,点尽美人愁。
莫留行回房,仔细整理随身应敌器物,确认无误,再一一收回玉佩中,和衣而睡,朦胧间,又依稀瞧见一年后那座埋葬无数贞洁女侠的魔宫,那里有他魂牵梦萦的心爱女子……
淫女殿中,清冷寂寥,仅余两人四目对视,寒气凌冽,初秋如隆冬,摇曳火光照亮殿中春情壁画,画中女子,风情万种,栩栩如生,或倚门卖俏,或搔弄姿,或宽衣半敞,或掀裙翘臀,那一双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儿,似在纷纷嘲弄殿中那位纤尘不染的清丽女子,堕入这春潮宫中,还能由得你清高?
【剑圣】李挑灯,伫立殿中,眉目如剑,清寒如故,心气悬而不坠,若不是那身轻纱薄衣泄出缕缕春光,哪有半分深陷囵圄的颓然。
只是……恬淡的外表下,当真能风轻云淡,宠辱不惊?
除却一身羞人纱裙以及内里那套只算堪堪遮掩隐秘三点的胸布丁裤,真欲教并未为难这位人间绝色,只是每日将挑灯姑娘送至回廊中倚栏而坐,晨往暮归,亲眼看着剑阁门下一众女弟子在各式淫刑下,被玩弄得泄身如潮,形如娼妓,曾经一个个心比天高的江湖侠女,沦为一个个命比纸薄的勾栏荡妇,颤颤巍巍地从刑具上爬到案前,提笔在那裸体画像上,勾出自己身上那一处处羞与人言的敏感部位,一边清泪流淌脱下腰间最后仅余的短裙,一边在性奴契书上划下自己的闺名,刑官们嗤笑着乘机揩上几分油水,便吩咐医师们勘验真伪后,将绿豆般大小的淫虐法器,依图渡入其胴体各处,可怜且无助的剑阁女子们,屈服于法器共鸣下,不知廉耻地哀求着教众们与己苟合,一些个略为年长的少妇,更是干脆翘起肉臀,掰开屁眼,娇羞求肏,最初誓死不从的陈姓弟子,终是熬不住花样迭出的酷刑,愧疚地供出私密之处,与师妹们一道提臀献穴,以身饲狼,满脸疤痕的刑官既是报复也是立威,命人将其吊起,教众们轮番上阵,三穴同奸。
剑阁之主,李挑灯,目睹同门受辱,只是默然旁观,一言不,握拳手心,血痕渐深……
玉座之上,真欲教主笑道:“李阁主作客敝教,食宿可有怠慢?本座听闻剑阁门下弟子已悉数入教,签下契书,献身为奴,李阁主不妨将那淫穴剑法倾囊相授,好教她们得知,剑阁剑术固然冠绝天下,这淫术又何曾差了?”
李挑灯挑眉道:“召我前来,莫非就为了说这些废话?教主大人要学,挑灯教你便是,先喊声师傅听听?”
教主一笑置之,说道:“今日春潮宫中来了访客,想着你们相熟,许久未见,唯恐李阁主宫中寂寞,便想着让你们见上一面吧。”说着拍了三下手掌。
李挑灯转身凝望,殿外依稀传来脚镣拖曳之声,三个丰满圆润的模糊曼妙身影在美婢的搀扶下缓缓而行,待火光映照出那相似的面庞,李挑灯双手并拢紧紧捂住红唇,潸然泪下,迎面而来的是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三人。
宁家母女,双手被反铐在后腰,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神色萎靡,被暴戾抽插至红肿的美鲍肉缝,随着细碎步伐流淌浓稠精液,娇躯洒满精斑,尤以嘴角为甚,傲人酥胸上满是姹紫嫣红的抓痕,一对滑腻软肉已不知被多少恶徒搓揉玩弄,始终难以合拢的长腿步履蹒跚,一脉相承的丰腴肥臀想必难逃肉棒亵渎。
虽是早有预料,此情此景,李挑灯仍是哽咽道:“宁夫人,你们……你们……他们对你们做了什么……”
宁夫人艰难挤出一丝笑容,反倒宽慰李挑灯:“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罢了,不妨事,我宁家早晚要讨回来的,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唉。”
教主又是一笑:“皮肉之苦?宁夫人脸皮薄,无妨,本座便替你一一道来,宁西楼你救人心切,独身前来,可这春潮宫又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到头来陪了夫人又折女,一对千娇百媚的女儿在众人前脱得干干净净,双双在亲爹胯下乱伦破处,堕为性奴,宁夫人更是以身作则,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那张屠户奸至高潮,水儿泄个不停,教女儿们那以德报怨的道理,来而不往非礼也,宁夫人亲临本教,理应以礼相待,敝教别的不多,唯独不曾缺了肉棒,母女三人,并排跪于刑架之下,享受那一轮复一轮的抽插,叫得一个比一个放荡!”
李挑灯怒道:“放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