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裙的呐喊声仍是不绝于耳,上官舞月只好将自己裙摆末端拉至嘴边,张开贝齿紧紧咬住布料,示意上官左月转过身去,背对台下,双手颤抖着捻住妹妹短裙裙摆,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红的小屁股,在寒风中瑟瑟抖。
作出这等放荡的举动,上官舞月眼眸湿润,饱含泪水,上官左月见状,乖巧地伸手拭去姐姐眼角泪痕,悄声道:「姐姐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家姐妹二人,众目睽睽下掀裙露穴,覆水难收。
又是方才那个声音嚷了一句:「都这般下贱了,干脆就全脱了吧!」一时间附和者众。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台下教众,似是徒劳地寻觅着那个挑事教众,终是放下裙摆,长叹一声,双手绕到后腰,不见如何动作,一身暗红奢华长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脸绯红,拉开香肩两道绑带绳结,天蓝连衣短裙应声而下,两件裙装各自在脚边散落一圈。上官家最后的两位遗孤女子,亲手将自己脱得干净,不着寸缕,任人视奸。
姐妹二人面对台下高涨的欲火,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软声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恳请主人们,施虐侵犯,抽插轮奸。」
已经有教众忍不住当众撸出了精华,也不觉尴尬,面对台上这对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姐妹花,纯情,春情,风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声长笑压下纷乱,头戴纶巾,身披灰色长袍,作书生装扮,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跃上高台,开口却是斯文扫地的粗鄙言语:「左月小婊子,脱得真利索唉,这身段,再过个几年还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碍事,有叔叔为你调理,虽不指望赶上宁西楼与沈伤春那豪乳,跟你姐姐还是能一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见,长成大美人了咧,奸起来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几个头目不就玩过你几回而已,犯得着把他们都杀干净?以后你还要被无数男人玩弄,杀得过来?说起来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那时候可看不出你这小妮子心狠手辣。」来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长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觉得曾见过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中年文士笑道:「不说了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脸色一变,说道:「你是上官羽?为什么你还活着?爹爹明明说过你已经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赐,上官羽确实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圣教护法之一。」
上官舞月脸色一变再变:「袁恨之?花瘦楼的二当家是你?难怪……可……为什么?」
袁恨之:「跟戏里的故事一样,不值一提,当年我与你爹连同数人,入一仙家秘境探寻,觅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么好人,分赃时与你爹联手,将其余几人尽数斩杀,虽然已经小心防备,不曾想还是大意遭了你爹的暗算,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让他独吞秘笈,之后上官飞踏入六境,我便更没机会报仇雪恨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花瘦楼谋了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家高位,正欲设局要你爹身败名裂,可他偏偏就这么死了,幸好,他还留了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父债女还,他自己造的孽,报在女儿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们姐妹如今的放荡模样,还能不能瞑目?」
惊闻家族秘史,上官舞月总算明白缘何每每提及家中这位叔叔,父亲总会闪烁其词,每年上香,总会请庙里高僧大作法事,只是这等龌龊,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记】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触,反而弱弱地问道:「叔叔你要欺负左月么?」
袁恨之抚摸小侄女端,调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家的小美人奸成人尽可夫的小性奴,叔叔当仁不让,又怎能假手于人?」
上官左月可爱地在胸前对戳着小手指,嘟着小嘴细声道:「人家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温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这样子,越是叫人温柔不起来呀……」
四个彪形大汉将一架木制性虐器具搬上高台,上官家姐妹二人,双双被灌下春药,全身乏力,任由教众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