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商起身,嬉笑着走到裴幸身后,撩起长裙,撕开丁裤,就这么挺起肉棒顶入小穴,笑道:“无妨,你画你的,我操我的!”
笔下染春宫,身后活春宫,裴幸难幸,春潮宫中作春宫!
沈伤春不忍相看,往下走去,第五道屏风撤下,舞魁柳梦,双眼蒙起,衣袂飘飘,一身淡青色轻纱舞裙,衬着曼妙舞姿,端的是赏心悦目,回味无穷,教周遭教众看直了眼,皆因这位醉心舞道,向来对客人不假辞色的舞姬,此刻衣裙一件件落下,跳得却是那羞于示人的脱衣艳舞。
泰昌城王太守的独子王大公子,此刻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手指竖在嘴前,笑容玩味地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伤春不得做声。
王公子:“啧啧,柳梦,你这舞跳得当真风骚,是沈伤春那淫妇教你的么?”
柳梦:“师傅……师傅不曾教过梦儿这些……”
王公子:“哦?此话当真?如此说来,这不要脸的淫舞乃是你自己领悟而成了?说起来啊,我家里那几条恶犬,情之时最难管教,可那天闻过你那贴身衣物,竟是摇起了尾巴,嘿嘿,看来它们都爱骚娘们呢……”
柳梦脸色一变,忙道:“梦儿记错了,这淫舞确实是沈伤春那个大婊子所教,她还强迫梦儿以此勾引那些个江湖人士为花瘦楼所用,梦儿绝非那不知廉耻的荡妇,兴许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伤春的气味……骚的是沈伤春……”
王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梦,反正都脱光了,不差这一点,将眼罩也摘下吧。”
柳梦摘下眼罩,赫然看见恩师远去的背影,哑口无言,王公子招呼手下,一道向前,开始轮奸这位可怜的舞姬……柳梦姑娘,风骚浪叫。
临近阶梯尽头,第六道屏风撤下,诗魁花错,抹胸裙摆均已扯落,丁裤褪至双膝,仰卧案上,正遭那斯文败类前后奸淫,少女玉腿被高高架在温姓夫子肩头上,小穴处撞击不断,檀口被宋姓夫子塞入巨根,俏脸往下倒仰含棒,惨哼连连。
沈伤春眼尖,认出那两位年过半百的夫子,正是半年前不服错儿才名,与错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当面奸淫自己最宠爱的得意弟子,沈伤春心如刀割,须知道,当日自己离开前,错儿还是处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女臻,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肏,还能干啥?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射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喘气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极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当初耻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精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屁股都被老夫灌满了,接着可别怪我射在你子宫内,嗯,嗯,这小穴儿夹得……忍不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女赋诗,两道白浊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芯,一滴嫣红坠入凡尘,诗魁花错,娇躯乱颤,破瓜成奴。
沈伤春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高台,为教主胁迫而彻底放开心防的花瘦楼沈大当家,眼看门下悉心教导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当初失策而接连惨遭凌辱,心中愧疚难当,红尘道心摇摇欲坠,心湖尽染墨色,识海一片迷蒙。
【十丈红尘】沈伤春,心气消散,喃喃自语:“倩儿,静儿,溪儿,幸儿,梦儿,错儿,为师……对不起你们……为师能为你们做的,唯有陪着你们沦为性奴,陪着你们……淫……堕……吧。”
沈大美人,堕落了……
袁恨之跃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当家,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