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婢牵马前行,教众沿途围观,公主峨嵋高蹙,一对奶子被圆环挤出夸张的弧度,探进胯下双穴中的短棒蠢蠢欲动,她知道某些世家贵族喜好用此等器具折腾良家女子,只是没料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骑上这木马,供人淫乐。
木马从缓行转为快步,胯下两根短棒从单纯的浅入转为旋转的深插,笔直捅进燕不归那两处无比敏感的处女地,一边搜刮着淫穴内娇嫩的皱褶,一边侵犯着后庭柔弱的肠壁,她无可避免地高潮了,咿咿呀呀地高声淫叫着,一股淡黄色液体从马鞍上倾泻而下,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渍,北燕堂堂长公主,竟是在众人围观下,被一匹木马肏到高潮后公然失禁,面子里子俱是丢得干干净净。
「公主大人,以往你纵马行军,也是这般解决的?」
「这公主尿尿,也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嘛,嗯,若说有什么不同,味儿更骚一些。」
「这说的,寻常女子会这般无耻地当众撒尿?」
风言风语,愈过分,议论纷纷的男人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便曾经贵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性奴而已,如何就说不得了?有本事你下马揍我来呀?
燕不归自然是下不得马的,何止下不得,两位婢女双双松开绳索,任由木马滑动,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转为策马狂奔,长公主一阵惊呼:「别……别松手,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这样不行的,啊,啊,不要,不要!」
木马冲锋陷阵,公主双眼翻白,燕不归浑身抽搐,被自己的坐骑干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
短棒释放出一波波麻酥触感,敢情这两根篆刻符文的棍子,还附加了道家的雷法?高转动的顶部研磨肉壁之余,沿途将雷池泼洒到穴内每一处空隙,纵然威力缩小了无数倍,可雷法毕竟是雷法,那两处穴道又是女子身上最为软弱之处,春水缺堤而涌,狂泻不止,好一个雷雨交加的不眠夜,此等良辰美景,忌守身,宜奸淫!
踏板随木轮高转动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链球依次垂落,燕不归猝不及防,扣着链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顷刻间向下一沉,棱边深深切入阴户,拉锯出一阵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归檀口微张,吐着香舌,却是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玉臂挣扎着将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响,奶子被圆环紧紧绷住,扯成笋乳,偏偏木马上篆刻的阵法无时无刻修复着她红肿的阴唇,抚慰着她凄惨的神志,让她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她就这么绝望地狂奔着,痛苦着,高潮着,塞外燕不归,骑马下江南,江南有宫,名春潮。
围观教众兴奋之余,也看得头皮麻,这般调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调教大师的杰作?也就幸亏是身为六境的燕不归,换作寻常女子,多少条命都不够用啊……
木马终于抵达阶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势,马上公主,泪液,汗液,唾液,尿液,流遍全身,眼神呆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
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
片刻后,【真欲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下热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胸前与私处春光,自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性奴,难道还要比谁更淫荡么?
邪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压下,人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淫,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这处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那就有请敝教十位【精童欲女】,还有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公子。」
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