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裳眉目含春,脚踏莲步,款款而来,替梁王解下长裤,扶起那根擎天一柱,抵住下体花芯缓缓落座,将那根比往常还要硕大粗壮几分的巨根纳入自家花房内,呻吟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那是春情泛滥的乐章。
月云裳低声道:「皇上,射……射给臣妾吧,臣妾最近没有……服用那避子汤……」
梁王终于明白自己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尽复,一手捧住月云裳那白皙圆润的玉臀,挺动腰杆,抽动肉棒,将端坐身上的舞姬肏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敢骑在朕上边,就要有被朕肏至失神的觉悟!
在女上男下体位中本应掌握主动的月云裳,此刻却像被铁骑冲杀得支离破碎的溃兵,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起伏,节奏完全被小穴中那挺狰狞龙根所掌控,小穴儿不受控制般紧紧吸住肉棒,整个身子完全被那雄壮肉茎所左右,心中由不得哀叹道,被他在床上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连这最后一回也赢不了么!舞妃娘娘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际,身子榨尽最后一丝潜力,勇猛之处,犹胜以往。
月云裳求饶道:「皇上,慢……慢些,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挑衅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高潮了,刚刚才高潮过啊!」
梁王笑道:「爱妃既然有胆子骑到朕身上,就该绝了求饶的念头!」不顾舞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畅快抽送,号角长鸣,调兵遣将,以一轮接一轮的冲锋,蹂躏那以往践踏过无数次的肥沃土地。
月云裳:「啊,啊,别……皇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汹涌彭拜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舞妃娘娘仅存的理智,投降无门的残兵败将,眼睁睁看着无数暴戾的铁骑起冲锋,将最后那面来不及举起的白旗踩在马蹄下。
月云裳双眼翻白,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下翻动,身子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扭动着,小穴与龙根连接处不断溅起爱欲的水花,她熟悉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快感,她愿意被身下这位男子所征服,她宁愿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个叫梁凤鸣的寻常男子……
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们彼此尽情享受着片刻欢愉,不问世事,不论对错,不分尊卑,没那么多爱恨情仇,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罢了。
梁王一阵颤抖,于云端处,放开精关,将此生最后一管灼热白浊尽数送入月云裳子宫内,冲刷着整条花径,兴许是往日终日隐忍,不得展颜,这最后一回插穴内射,竟是宣泄出一种生平快意的酣畅快感。
月云裳一声高唱,俏脸缓缓匍匐埋在梁王胸口,一对软绵的肉球儿压成扁圆,香汗淋漓,娇喘不休,余韵未消,硬挺龙根依旧盘桓在淫穴内,不曾拔出。
梁王眺望远处,说道:「朕布局二十余年,于边境城寨暗藏精兵十万,攻城器械无数,在吴燕两国朝堂布下数着暗棋,就待除去冷烟花与燕不归,挑起两国争端之际,烧其娘草,断其归路,合围而歼之,先攻长安,再下洛阳,从此天下大同,百姓再无战乱之苦,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开我西梁太平盛世,爱妃,难道朕错了么……」
话毕,梁王缓缓闭上双眼,是夜,清泉山行宫内,西梁君王,驾崩。
月云裳轻抚梁王脸庞,美人卷珠帘,柔声道:「凤鸣,安心睡吧……」
梁王一生,黄粱一梦。
云裳月下舞,惊鸿翻水袖。
君王一梦醒,难断美人恩。
月云裳遣人料理后事,将今夜之事知会沈伤春等人,莫留行,李挑灯,莫缨缦各自回房歇息。
经此一役,挫败梁王与真欲教合谋,别梦轩羽翼尽去,莫留行终于能稍稍放下心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玄衣少年酣然入睡,梦中旖旎,犹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