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监狱很小也很破旧,只有两排十来间平房。他们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黎秋芹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说她听到了士兵和监狱的岗哨之间的对话:他们被关在这里是暂时的,审讯过后就会被分开关到男女牢房里去,然后押送到农村去做苦力。柳侠惠已打定主意,今晚就越狱出去。因为即使他们能够证明自己不是越南间谍,也不太可能被放走,还会耽误很多宝贵的时间。
他们等了两个多钟头,天已经完全黑了,还是没有人来给他们送饭。柳侠惠想:看来是不能再等了,光是为了吃饱肚子他们就得马上行动了。他刚准备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黎秋芹,监狱的门哐当一声被人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看守。
他们用高棉语说要进行审讯前的例行搜查。其中一人抢过黎秋芹手里的包裹,那里面除了几件衣服和走山路时用来打绑腿的布条,还有大约相当于5o美元的泰铢。那人眼睛一亮,把钱抓在手里,对黎秋芹道:
“现在全国马上就要实行新货币了,旧货币和外汇统统要上缴,违者将以反革命分子论处。”
说罢他将这些钱全都放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黎秋芹和柳侠惠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一看就藏不住什么东西,他也没有心思再来搜两人的身。正当他转身要离开时,另一人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他回过头来把黎秋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伸手指着她道:“你跟我来,我们的指挥官同志要见你。”
黎秋芹心里也在想着越狱,但是还没来得及跟柳侠惠沟通。她走过来抱住他装出害怕的样子,那两个看守见了,哈哈大笑起来。柳侠惠因为在装哑巴,同时也害怕这两个家伙能听得懂越南话,因此他只是用手搂住她的身子,什么也没有说。
两个看守走过来强行把她拖了出去,牢门也被锁上了。柳侠惠只能忍着,因为牢门外还站着几个背着枪的士兵,现在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他决定等黎秋芹被带回来时,或者他们来提审自己时开始越狱。
可是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听到任何动静。他决定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强行闯出去。这间牢房本来就不怎么结实,那扇门肯定经不住他的能的撞击。他退后了几步,吸了一口气,猛地冲向牢门,咚的一脚踹在门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门板碎成了好几块。
在屋外站岗的两个哨兵的警惕性还很高,听到里面响声后,立刻吹起了哨子。那些已经睡下了的士兵们听到哨音后纷纷爬起来,拿着武器向牢房跑来。柳侠惠出手解决了两个哨兵后,拿了一杆步枪躲在一个角落里,等一个士兵跑近后,他挥起枪托猛地砸下来,那个士兵一声都没吭就被砸到在地上。
他一刻也不停留,继续向其他人扑去。后面那几个人见前面的人倒了,一边拉枪栓一边大叫起来。他们说的是高棉语,柳侠惠完全听不懂。他不管这些,来一个打一个,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打倒了多少人,枪托被打坏了他就重新换一把枪,很快周围就没有一个站着的敌人了。
他向附近一个还亮着灯的屋子冲去,咚的一声砸开了门。里面是两个高棉妇女,大约四五十岁,她们正在屋里忙着洗锅刷碗,原来这是监狱的厨房。她们见柳侠惠拿着枪闯进来,吓得哇哇大叫,不约而同地跌坐在泥地上。
柳侠惠没有理会她们,回头去其他还亮着灯的屋子里逐个搜寻。终于,他听到了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的叫喊声,听起来像是黎秋芹的声音。他冲过去踹开门一看,只见黎秋芹被脱得一丝不挂,两条胳膊被刚才的那两个看守抓住,脸朝下被按在一张桌子上。
她身上的皮肤跟她脸一样黑,体形很好看,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浑身只有乳房和屁股比较丰满圆润。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挺着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的干她。那人个子很高,瘦得像一根竹竿,头上歪戴着军帽,军服的领子敞开着,皮带上挂着一把手枪。他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脚踝处。
为了不误伤黎秋芹,柳侠惠冲上去一脚踢在军官的腰部。那人出了一声哀嚎,刚转过身来脸上就挨了一枪托。另外那两个看守见了拔腿就跑,没等他们跑出房门就被柳侠惠追上。他已将步枪上好了刺刀,一人一刺刀将他们捅倒在地上。这三个家伙刚才因为在全力对付黎秋芹,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喧嚣声。
柳侠惠在屋子里翻了一遍,找出来两套干净的军服帮黎秋芹换上,他自己也脱下被贱了不少血的衣服,换上了军服。他搜了一下倒在地上的这三个人,找到了他们的证件和一些他不认识的纸币,估计是旧金边政权行的货币,另外还有此前被两个看守搜刮走的那些泰铢。他把这些钱一股脑儿都塞给了黎秋芹,然后将她背在背上,出门来到监狱的厨房。那两个做饭的高棉妇女已经不见人影了。
他放下黎秋芹,在屋里四处找了一下,找到了半锅蒸米饭和炒豆角腌黄瓜等蔬菜。黎秋芹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从外表看她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他帮她穿衣服时顺带检查了她的全身,她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都有一些淤青,左边脸颊略微有些肿,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她的阴部的毛很密也很黑,他看不出来那里是否充血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