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碧玉仙子。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仙子,哪里是什么仙子,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仙子的称呼。刚刚郎君那番话,却是对你亲生母亲也是无法克制那爱慕之情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
不过韩云溪心里却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过去判若两人,却是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她,然而都这样了,对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性格,比起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这萧月茹却是让韩云溪觉得更有征服欲。
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而是低头叹了口气:「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说罢,他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说道:「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我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我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处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无言以对。
「弟弟却是知道姐姐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乳,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番言论大逆不道,但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边呢?却正是明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露出那等脸面出来?
「只是姐姐问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姐姐当那豆蔻少女加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知姐姐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姐姐如此,姐姐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
终于来了……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脱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从庆州城到盘州城这一路上,这「郎君」的阳具可是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穴儿内插入拔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当真?」
瞧见韩云溪露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回了一句:「当真?」
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朝着萧月茹弯腰打了一个揖,一句「那小生得罪了」,让坐在床上袒胸露乳的萧月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韩云溪到底是何种意思之际,韩云溪却是再次贱兮兮地笑着,问了一句:「姐姐有否自渎过?」
饶是萧月茹这种以为两名孩儿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听到韩云溪这个问题,脸蛋却是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娇嗔了一句:「小冤家……这……」
「姐姐既然答应弟弟,就要对弟弟如实道来。」韩云溪这般说道,但萧月茹哪里开得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