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因为失忆对这种荒诞关系的否认,到质疑,到怀疑,到半信半疑,再到如今,她已然对一般的身体上猥亵行为甚至某些时候和儿子的交合行为,开始变得接受起来了。
这两天,她都被儿子在车厢里抱在怀里,儿子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逼穴内,随着马车的颠簸自然地撞击抽送着她的逼穴,让她最后高潮泄了身子。
这在一个月前几乎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而且这种转变几乎是不可逆的,她正往深渊不断滑落。每当韩云溪在她的心上敲开一块缺口,她只能做着徒劳无功的抗争,几乎无法把缺口修补上一丝一毫,最后毫无例外让儿子那邪恶的洪水从她堤坝的缺口涌进来,侵蚀堤坝后的良田。
所以她认为儿子是故意的,以儿子对她身体状况的了解程度,绝对不会看不出她这个母亲此刻身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可偏偏他要转身离去,就是为了让她这名母亲开口挽留他。
“嗯?”
韩云溪带着疑惑的表情转过身来,但那双直勾勾瞄向自己下体的眼珠子让姜玉澜极度难堪羞耻的同时,也印证了姜玉澜的猜测。
“别走……”
但她不得不开口挽留。
上次她拉不下面子,没有开口,但最终的代价却是,最后她不得不主动张开嘴巴,让儿子把那根从她逼穴深处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嘴巴内,然后捅入她咽喉的深处……
这次“恶疾”再度作,儿子也再次故技重施,却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羞辱的要求。
想到这里,姜玉澜有些愤怒:
“为何要这般待我?”
“如何待你?”
又是这句话——韩云溪乐了,但心里也泛起了一丝落寞,真正的母亲大人是绝对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过去的母亲冷傲异常,是位威严十足,宁死不屈的女人。
然而眼前这位“失忆母亲”却因为公孙龙的“遗产”让他轻而易举地调教成了淫妇。
“我这身装束,还有那些……那些淫戏……”
姜玉澜咬咬下唇后说道。但肛道内的瘙痒却让她那丰满的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以至于她此刻的责问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软绵绵的。
“母亲这番话却是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