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也不曾想到这世间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奇妙:造成母亲肛道瘙痒的是它,解药也是它……
“要。”
本来姜玉澜只需要回答一个鼻音,嗯,但内心的强烈渴求却让那饥渴难耐的字眼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
其实韩云溪自己也有些腻歪了,但这种具有仪式感的调教行为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让母亲说出那些话来,一次,两次,直到母亲习惯了,不用他追问也会自而然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成功了。
“啊……,不要停……”
揉弄肛蕾的手停了下来,姜玉澜这次出的是一声难受的吟叫,然后开始主动哀求起来,刚刚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越来越淡的羞耻。
“痒……”
“哪里痒了?”
“……”
“后庭……”
姜玉澜回答前脸色犹如冬雪般苍白,回答后却如夏日落阳般通红。
“不对……”
韩云溪摇了摇头。
姜玉澜已然屈服了,但儿子只是戏谑地看着她,那轻微抚摸着她后庭的手却依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被儿子那淫邪冷酷的目光盯着,凝聚在姜玉澜眼眶的泪水滑落。
那是她最后的泪水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娘……娘的屁眼儿痒了……”
她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
正道武林有一句话叫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争斗的起因都是一些一时的意气之争。但对于此刻的姜玉澜来说,却是退一步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