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则消息一出,脑得满城风雨,不少人在私底下偷笑,这是老天开了眼啊,十恶不赦的申屠浩是罪有应得。
吴泰宁则用元阳果换来的银两买了上好的草药治好了李叔的腿,又用一笔钱为李叔在城内换了个大房子,而自己还是和白灵儿一起住在那件简陋的草屋里。
白灵儿在没有彻底化成人形之前,吴泰宁不放心将她带入城内。
时光荏苒,几个月的时间里,白灵儿每次都会变回原形陪吴泰宁去采药,原本白灵儿是想再进入三雾山为吴泰宁采些珍贵的草药回来,但是吴泰宁担心她会被妖王的手下现,一再拒绝,白灵儿拗不过他只能在三雾山外找些草药密集的地方,好让吴泰宁不用那么辛苦。
渐渐的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他们二人俨然就像是一对夫妻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而他们人生却在这一刻悄然生了改变。
城主府内,城主申屠博裕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个僧人旁边「大师光临小城,真是令安陇城蓬荜生辉」身着华丽袈裟的僧人接过申屠博裕递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说道「申屠城主客气了,你为我日月盟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与你,盟主听说令郎患了大病,特令我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尽上一份绵薄之力」申屠博裕听言,顿时喜笑颜开「多谢盟主,能为日月盟效力,是我等莫大的荣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申屠城主的功劳,盟主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也不会派我出来」「是是是,神秀大师可是盟主的左膀右臂,犬子有劳大师费心了」申屠博裕此刻全然没有一个城主该有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来人,将申屠浩带过来」在家丁的带领下,申屠浩一脸的不耐烦「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还要看蚂蚁打架呢」申屠浩嘴里含着拇指,胸前的衣裳被口水打湿了一片,全然一幅痴颠的模样。
「孽子,休要失礼,快来见过神秀大师」申屠博裕看着自己的儿子痴呆的模样,心中悲痛万分。
「无妨无妨」神秀摆了摆手,向申屠浩走去。申屠浩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光头,嘴里嬉笑道「你这人怎么没有头,好好玩」申屠博裕脸色瞬间一白,这和尚看上去一脸的平易近人,可真实的他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孽子,你胡说什么!」神秀看着申屠浩痴呆的眼神,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一掌抓在申屠浩的天灵盖上。「啊啊,好疼啊,你放开我,爹爹,救救我!」申屠浩痛苦的大叫道。
「大师,你饶过犬子吧,他是无心的,自从被妖兽袭击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痴儿,求求大师,放过他吧」申屠博裕焦急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神秀磕着头,磕破了头也没有停下。
神秀却不为所动,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申屠浩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小。神秀松开手指,申屠浩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直挺挺的摊在了地上。「儿啊!」申屠博裕紧紧的抱住申屠浩的身体,痛哭流涕。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申屠浩已经死了的时候,一股粉色的烟雾从申屠浩的五孔中流出,消散在空气当中。
申屠浩渐渐张开双眼「爹,你怎么在这?我,我怎么了?」申屠浩从来没有见过申屠博裕哭的模样,看着父亲抱着自己痛苦的样子,实在吓到了自己。
「儿啊,你,你没事了?」申屠博裕惊呼道。
「申屠城主,你莫不是以为老衲杀了令郎吧?」神秀微微一笑,「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救了犬子」申屠博裕拉着申屠浩跪在地上向神秀磕着头。
「申屠城主,你起来吧,我还有些问题要问问令郎」神秀坐回主座上,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申屠公子可还记得什么?」「我,我记得我去了吴泰宁家中」失去的记忆慢慢的回到申屠浩的脑中,申屠浩一拳打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吴泰宁,我要你死无全尸!」神秀皱了皱眉头问道「申屠公子可否细细说给老衲听听」申屠博裕向申屠浩点了点头,申屠浩明白这和尚的地位似乎要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高,他不敢得罪,只能从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神秀眉头紧锁,对申屠浩做的那些恶事充耳不闻,只听到了在吴泰宁家中见到的长着狐狸耳朵的女子。
「申屠公子,你方才说那女子长了一对狐狸耳朵?」「回禀大师,是的,小生看得清清楚楚,那定是一只狐妖,申屠浩身为人类却与妖兽为伍,实在罪该万死」「不急,不急,暂且先和老衲说说,那女子向你等施法的时候,眼中是否是有粉光闪烁?」申屠浩低头思虑了一会,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那妖女的眼中确是有粉光闪烁」「那便是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秀突然大笑,吓了父子二人一跳。
「申屠公子,不知道你对那女子可有兴趣?」神秀神秘的向申屠浩眨了眨眼。
申屠浩立刻明白了神秀的意思,回想起那一副惊为天人的容貌,申屠浩的腹下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可是那妖女修为极高,不知大师有何高招?」神秀从怀中掏出一个深黑色的项圈「未能完全化为人形,那妖兽想必只有五重修为,此为锁灵圈,你将此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她便会灵力全失,而且只能以人形示人,到那时她还不是任你拿捏?」「谢大师」申屠浩惊喜的接过锁灵圈,向神秀道谢「哼,吴泰宁,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小二,今天这肉怎么这么辣」白灵儿吐出舌头,大口的哈着气,一脸嫌弃的看着吴泰宁,吴泰宁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讪讪笑道「我一不小心把辣椒罐打翻了」「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哼,臭小二,我看你摆明就是要辣死我」白灵儿嘟起嘴,鼓起腮帮子,把脸别过一边。
「别生气啦,你看你的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辣椒的刺激让口水不由自主的漫出了口腔,将领口浸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