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
虽然阳物已非狰狞粗壮,但娘亲的花径实是过于紧窄缠人,更有层层叠叠的蜜褶,因此一退一出间快美顿生,我和娘亲都不由呻吟。
我心下一荡,更是升起了打趣的心思:“娘亲,为何将孩儿的阳物紧紧咬住啊?”
“嗯~当然是不舍得娘的小乖乖了、哦……”阳物拔出时带着粉薄肉膜,但半截肉茎并不长,是以很快便撞到花穴入口处的窍环,惹得娘亲眯眼娇吟。
“孩儿也舍不得娘亲。”湿泽肉柱带出不少花蜜,浸湿了丰腴玉户,我看了几眼道,“娘亲的爱水可真多啊,这会儿又拔出一小股。”
娘亲美目微白,娇啐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无这些水儿,你我岂不是血肉模糊?”
“嘿嘿,也是,孩儿也爱娘亲水嫩多汁的蜜桃……”我坏笑着应答,又轻柔些招呼道,“那孩儿要用力了。”每回欢好,阳物进出于花径,都需面对这窍环的问题,虽有诸般妙处,但也让彼此在结合分离时稍有疼痛。
“嗯,霄儿用力便是,娘不碍事的。”
待娘亲颔,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拔出阳物一边注视胯间美景,只见紧箍在龟下方的嫣红窍环先是被微微带出,显出龟冠的轮廓;而后又突破极限似的撑开,吐出膨胀的伞棱。
正是这一下,出一声轻微的“啵”声,更溅出几滴花露。
“嗯噢~”
“哦嘶——”
娘亲抿唇促吟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我也被这又痛又快美的感觉激得倒吸凉气。
那肉环仍旧紧箍着半颗龟头,似是依依不舍地留恋吮吻,但却没有痛楚唯余温暖舒爽。
最后在蜜穴中停留了一小会儿,我才在裹吮下缓缓将阳物彻底拔出,牵起一条清亮而粘稠的爱液丝绦,约数寸才断,仿佛真是蜂蜜糖浆,而非羞蕊吐出的花露。
娘亲的倾世仙躯卧于床榻,腰陷臀挺,丘峦起伏,曲线蜿蜒,宛若冰雕雪琢,白璧无瑕,竟未染上一丝一毫的橙黄暮色,仿佛光滑得连夕阳残辉也不能逗留。
臀瓣下缘、腿心处被撑开的腴嫩玉户,很快恢复成饱满雪丘,恍若嵌着两瓣月牙,花唇间的粉裂不及合拢,一个不及尾指指头粗细的粉肉孔窍盖着一层水膜,四周花露点点,似是在哭诉说着逆子的无情蹂躏。
我只凝神看了一小会儿,见没有污浊阳精流出,便依依不舍地翻身下床。
玉体横陈的美态一闪而过,娘亲优雅起身,双腿叠伸,玉手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