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那你还抓的……啊……这么用力……”
我被他的大手揉到双眼迷离,浑身酥软,便是没好气地扭过了头,白了他一眼。
“莫怪我……方家妹子,只怪你这对乳球太惹眼,又白又弹的老是晃晕俺的眼,我忍不住就想抓上去……嘿嘿,你还别说……玩你的奶球还挺上瘾的,还会喷奶汁……太过瘾了!”
“你的嘴一直都这么脏么?”我听不得男人的荤言,不悦道。
“妹子,实话实话……我石老二没上过书堂,没啥见识,早年跟着小毛头他爹蹲在村头,学了不少调戏黄花闺女的荤词儿,改不过来了……”
石屠户挠了挠头,憨笑道。
我未觉得他在撒谎,只因他说的是实话,在这乱世中……生在贫难家户的孩童,手头里有碎银都会选择去填饱肚子,买几把农具干活,而非是去书堂,更别提像权贵人家一样找先生上门了。
偌大的水天州,看似沿途街景繁荣昌盛,延续千年代代有玲珑气象,实则……接近七成人家,连金元宝都不曾见过。
我生在富贵人家,自认非圣贤,却也看不得他人过得这般人间炼狱的生活,故而暗中扶持新皇乔木,如若他可颠覆现状,我便破例出手相助于他又有何妨?
念想至此。
我本以为石屠户会吐出一番令我排斥的话,却没想……他倒是真诚,说的我没由来地心里一阵复杂。
我轻叹了一口气,便是拍掉了胸前的咸猪手,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迟疑了一会儿。
“躺下。”
“啊?”石屠户有些迷茫地应了一声。
我蹙起眉头,心下有些不悦,就连语气都冰冷了几分。
“本圣女叫你躺下。”
此话一出,那石屠户便一个激灵,立马老实躺在了床榻上。
他是屠户,平日肉身少不了一身腥味。那床榻上自是臭烘烘,被褥也是不知多久没洗过,眼前种种,看的我连连蹙眉,止不住地摇头,曾在方家生活的我……闺房内不见一丝灰尘,早已习惯了干净,眼前这幅邋遢的画面,直叫我心有不适,心里没由来地更复杂。
又是一番迟疑。
我犹豫了许久,才轻咬着银牙,强忍着不适感,上了他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