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诺拉把脚送到自己面前,还帮自己挡好视野的朱恩·隆,更加痴迷地卖力舔起诺拉的脚来。他顺着足跟舔到脚掌,用舌头轻轻地在脚掌心上画着圆圈。感受着少妇脚心甜咸交织的美味,他又用舌头探向刚才够不到的脚趾。用舌尖勾着脚趾肚的嫩肉,一点点地盘唆,朱恩·隆丝毫不顾有可能暴露的风险,沉浸在对诺拉美足的欲望中。
诺拉敷衍地「嗯嗯啊啊」回应着卡兹沃斯,双脚轻轻扭动想避开朱恩·隆的大舌头,他粗糙的舌头刮在诺拉的脚心上,让诺拉感觉奇痒无比。卡兹沃斯见诺拉表情怪异,心不在焉,身体扭来扭去,忍不住再次问了问:「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么?」
诺拉强忍着想一脚踢死这混账男人的欲望,尽可能摆出一张自然的笑脸回应着卡兹沃斯:「没事,我脚有点冷,马上我就上床睡觉,你先去巡逻吧,卡兹沃斯。」
「好的,夫人,如你所愿,以及祝你好梦。」卡兹沃斯摆了摆机械臂,头壳旋转飘出了卧室。等到听到它关上房门的声音,诺拉这才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抄起手枪对准床下,小声呵骂道:「王八蛋,朱恩·隆,你给我出来!」
心知又犯了大错的朱恩·隆可怜兮兮地漏了个头出来,结果就挨了诺拉一枪托。「哎哟,我出来我出来。」见逃避无用,他只好乖乖爬出来,诺拉忍着没给他屁股一脚,仍旧赤裸着端着手枪,一脸愤懑地瞅着他。
「现在你要解释的东西就更多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侥幸心理,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诺拉语气冰冷地警告着他,只不过心里对他的威胁评级反而下降了一个档次。见色起意,胆小猥琐,这个男人尚且不如敢向自己提要求要操自己的葛雷斯托那么有魄力和威胁,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刚才我是,我是,没忍住。」双手紧紧夹住,两个大拇指不断地扭动,朱恩·隆肉眼可见地无比紧张。「你的脚太美了,我没忍住就舔了几口。」
翻了个白眼的诺拉心道这男人怎么这般没用,连正眼看自己曼妙动人的裸体都不敢,只顾着盯着脚看。她顺着朱恩·隆的视角看过去,他果然又在盯着自己的脚。
「又在看,是不是?」诺拉冷不丁地一问,让朱恩·隆没反应过来,「是啊……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在看,我没看。」被问了个正着的他连忙矢口否认,脑袋乱甩免得诺拉斥责。诺拉用枪抵住他的下巴,让他不敢再乱动,随着手腕轻轻上抬,朱恩·隆的视野也扫遍了诺拉裸体的全身。
「这次,好看么?我的裸体,是不是比你老婆好看的多?」诺拉笑了笑,笑容中却不带一丝暖意。朱恩·隆看着诺拉粉雕玉琢的裸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痴痴地说:「是,是的,你的裸体真好看。」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把朱恩·隆抽倒在地,他神情呆滞地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乳波轻摇的诺拉。诺拉冷峻无情地盯着他,慢慢细数他的过错:
「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毫无贡献的寄生虫,靠着妻子苟活的垃圾,没胆量的怂包。你有什么资格看?你在庇护山庄做了什么?要不是你老婆护着你,你早就死了!你还敢对我动手,还敢和那群匪帮沆瀣一气!」诺拉一边骂,一边踢打着朱恩·隆,后者只敢蜷缩成一团,呜咽地哭着。
打够了也骂够了的诺拉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旁,冷冷地看着蹲在墙角的朱恩·隆,逼问起来:「说吧,他们怎么联系上你的,你又为什么要答应帮他们做事。」
小声抽泣了一会,朱恩·隆抱着腿,畏缩地向着角落里挪了挪,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他,他们说,要是我不帮他们,他们以后攻破了山庄,就要把我老婆拉去当,当他们的……」
「性奴,我们这种女人在废土上只有这个下场。」双手环抱的诺拉哼了一声,帮这个怯懦的男人说出了他不敢说的话。
「是的,所以他们给了我这种粉,他们说只要喝下去就会做美梦,然后不省人事。他们让我把你拖过桥,以后他们再也不会来。」
(放屁,贾里德的目的是墨菲老妈,我只是顺带的。他要获得墨菲老妈天启的能力,他可比其他掠夺者执着多了。这个蠢货,为了一个不可能的承诺和不现实的威胁就能怕成这样。)心中自然明了可伟佳装配厂那群人的秉性的诺拉,一眼就看穿了那群人粗劣的话术,「所以,下午那封信也是他们递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