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脸上笑容瞬间僵住了,一胜两负,这表示输的是她。
“真歹势(不好意思)!”童子奇一边说话,一边穿上衣服。
而大姐头呢?呆呆在原地。
童子奇穿好衣裤,抓起大姐头的衣裤,拿到鼻前一嗅,陶醉道:“哇操,好香,大姐头,你的这些衣裤,我带回去作纪念品了,哈哈……”
话毕,他转身潇洒的走了。
大姐头咬牙切齿,两眼瞪着童子奇,喷出了愤怒的毒火。
此刻,她心中的感觉,就像当众被人强奸一样。
五月十三日。
凶多吉少,凡事不宜。
冲牛十必岁煞西。
晌午时分,长安的“新雅阁”高朋满座,席无虚设。
新雅阁在长安的名头,十分响亮,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非富即豪。
楼上雅座要比楼下更要高上一筹了,靠窗东的一张桌子,坐着一个青衫少年。
这少年散披肩,眉目清秀,可是他的身上却散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息。
少年独自一人据桌而喝,目无旁人。
楼上还有歌妓献艺。
此刻,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的女子,正和板轻启朱唇,唱的是一“兄弟情”:“意气豪情两相投,兄弟花下爱风流,亦为侠士亦保镖,一点色情一点愁,生不愿作万户侯,醉酒歌楼扮春牛……”
“好啊。”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