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金狮堂”堂主金,闻言须俱张道:“昨夜来了一批蒙面贼,把屠老伤了,而且昨日宾客送来的贺礼,也一股脑儿劫走了。”
“嘎,屠世伯伤得怎样?”
金怒道:“这自然不会轻。”
童子奇又问:“那批贼子是些什么人?”
“老夫怎么会知道?”
厅里有一个中年汉子名叫“铁牛”,号叫“猛金刚”的道:“这么多人陪着屠老爷子,不但贺礼被人劫走,并且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你们说丢不丢人嘛?”
金勃然大怒,说:“他们都用黑巾蒙住脸,有什么好丢脸的?”
“千里追风”卓风一捋额下长须,叹息道:“当时我们都已分头歇息,人在内宅就寝,只留下屠老和少强侄子在此点收贺礼,等到咱们闻声起来时,贼人已得手离去。”
贾正典脱口道:“既如此,你们又怎知对方都是黑布蒙住脸呢?”
金不悦,大声说:“我听少强侄儿事后讲的嘛。”
此人烈性子,仍然不减当年。
“呜呜……”
隔了半晌,内堂突然传出哭声,众人的心头一沉,起了一种不祥之兆。
片刻,只见家人忙碌起来,七手八脚把堂上的那幅红毯迅解了下来,众人心里更加不安。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
屠少强身穿孝服自内堂出来,双眼红肿,仍有泪痕,众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单享偷偷瞧了眼,见他短短时间,精神憔悴了不少,心里也替他难过。
屠少强干咳了一声,悲声说道:“家父已经不幸过逝。”
金喝道:“废话。”
单享启齿说:“少强兄,世伯……请节哀顺变,不要哭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