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嗅了很久,她才道:“你那盒味道好像有点不同。”
童子奇两眼一亮,怀疑问:“哇操,莫非盒内另有蹊跷?”
他立即取出一把小刀,把胭脂剔开,然后把它挑在桌上。
那胭脂只有半寸厚,在胭脂下铺了一张油纸。
胡碧迫不久待,拿起放在鼻端一闻,说:“我刚才闻到的就是这种气味,只是在浓烈胭脂味下,很难闻得出来。”
童子奇苦笑一下,缓缓道:“哇操,也只有用过胭脂的女人,才分辨得出来,我闻来闻去,都闻不出有何不一样。由此可见,此人心机之深沉,实在可怕,咦?这是什么东西?”
童子奇用小指挑起一点,看了看说:“哇操,像是易容用的药膏。”
他把这药膏擦在手臂处,肤色立刻变深。
胡碧跟着说道:“经常在日光下走动的人的肤色。”
胡碧也涂了些在手腕上,然后用水去洗,竟然丝毫不脱色。
“用这种易容膏的人,即使在大雨中,也不担心药膏会被冲掉。”
两人互望一眼,都有沮丧之色。
良久,童子奇忽然说:“小碧,你说凶手要把易容药涂在身体的那个部位?”
胡碧没好气地道:“那当然是脸部及手中等显眼之处了。”
童子奇摇摇头说:“这药膏份量很少,绝不够涂在这些部位。哇操,由此可见,此人必是在脸、颈、掌、腕等某个部份,有异于常人之处。”
胡碧担心的道:“即使如此,你又凭什么现凶手?他总不会让你凑上去闻一闻。而且他身上可能还有一种辟味的东西,使你站在他身旁,也难以凭气味认出他是凶手?”
沉寂了一下,胡碧又道:“药膏也有可能只作万一药膏褪了,它来补妆用的;因此,凶手很可能是个皮肤白皙的人,而他在大庭广众出现时,已经先用药膏擦上了。”
童子奇思索说:“哇操,要凭此查出凶手,虽然很困难:不过终究也是一条线索,而且凶手必定在我面前出现过。否则,不会为此杀了二个人,他怕的就是我会循此找到他。”
胡碧不以为然道:“也未必在此之前出现过,也许以后他才出现,混在你的朋友之中,出其不意杀了你。”
童子奇心头一跳,脱口呼道:“哇操,他为何要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