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娜娜轻叹了一声,说道:“人家的身子都交给你啦,你却连名字也不叫我一声,姑娘姑娘的叫,不嫌生份一点吗?”
童子奇尴尬笑道:“哇操,娜娜,好妹子,你快把原因告诉我,还有,你又怎会中了媚药?”
娜娜脸上红晕突盛,羞涩地道:“现在,青春岭被一帮来历不明的人控制住啦。”
童子奇吃了一惊,忙向道:“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当家现在如何?”
娜娜长叹一口气,回答道:“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公子刚离开后不久。我们舵主便召集门人,开会决议把二姐幽禁七天,作为她失职之处罚。”
“前天一早,舵主及六位姐姐突然都觉身子不适,正在狐疑之间,有人前来拜访,称可以替七位姐姐治病。”
童子奇截口问道:“哇操,莫非是他搞的鬼?”
娜娜自顾自地道:“舵主也是这么认为,便盼咐请他进来,同时埋伏人在厅内,心想只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可以把他擒住。”
“哇操,你们当家的,果然心思密,难怪能够领导群雌。”
“不料那人到了厅上,便说是奉命而来,说我们都中了慢性之毒,他奉他帮主之命,送解药过来,希望从此以后,大家能够进一步合作。”
童子奇自语道:“正是大违常理,舵主便问他的帮主是谁,来人却不明言,只说以后时机成熟,自然会前来相见。”
“哇操,那么你们当家的,接受了没有呢?”
娜娜继续叙述道:“起先舵主也不答应,可是,那人却劝道‘青春岭创立至今实非易事,岂可因此而毁于一旦?’,舵主答称‘与其留下而遗臭万年,不如死得轰烈一点?’那人说‘留下也未必会遗臭万年,求死还不容易,等到你觉,才求死谁能阻挡得了?’”
“哇操,你们当家的如何答?”
“舵主还未回答他,六姐傅傅说这有点道理,舵主想了一会儿,方才答应,于是把解药服下。”
童子奇叹息道:“哇操,这些解药只怕有问题。”
娜挪秀眉一扭,道:“果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大,舵主等人服了解药不久,脸色大变,连呼上当,那人哈哈大笑、说那些解药渗有散功药物,服后内息荡然无存。”
“舵主要下令姐妹们把他宰了,那人又威胁道,他如果死了,青春岭便血流成河,积尸如山,舵主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童子奇痛恨道:“哇操,此计果然毒辣,要把我杀死的,可是那人的命令?”
“那人说明天他会再来,至于独门破功毒药的解药,只要舵主替他们做了一件事就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