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衣那个少女,燕子般飞过去,拉开车门,双向他回头一笑。
咦?她什么话都没说。
而童子奇?也什么话都没有问。
两人真是有默契。
他拉开车门,童子奇就了上去。
“呷——”
少女关上车门,坐到前面赶车处,娇叱了一声,马车飞快的冲出。
火还不焦的燃烧,距离童子奇却越来越远了。
马车急行着,眨眼之间冲放无限的夜色中。
这时也没有人声,便没有虫声;因为,是在黑沉沉的半夜。
远处的树木动也不动的竖立,就像饴物在那里摆着阵势。
偶尔,有两三点萤火,飘起双落下,宛如鬼在跳舞一般。
童子奇对于黑暗并不恐惧,只不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憎恨、厌恶。
不知奔驰了多远?
马车在一座庄院外缓缓地停下,童子奇跟着那少女穿过正厅,来到后面的东厢房。
“呀”然一声。
东厢房的门被推开,屋里摆着一盆洗澡水。
水的温度却热而不烫。
在澡盆的旁边,木椅子上放着崭薪的袍、内卦,一直到脚上的鞋袜。
少女指指那盆水,童子奇头一点,就脱光衣服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