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不是池水,而是花蕊夫人的双眼。
花蕊夫人得意的道:“这水里已溶入了特别的药物,除了我之外,无论谁跞下来,就会十七两翘翘(死)。”
“噗通。”一声。
水花四溅,童子奇纵身下水。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怕死。”
花蕊夫人感叹道:“嘴里说要为我死的男人,多如牛毛,可是真正敢为我死的,却只有你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也已不能再说。
因为,她的嘴呼不出气来。
她脸儿轻频浅笑。笑得是那么动人。
童子奇两臂抱着她,下面的肉棒不时顶撞对方的关口。
“噗”的一声轻响。
肉棒已攻进去。
花蕊夫人皱眉轻哼:“噢,别激动,你的本钱太雄厚了。”
“哇操,你果然体会出来了。”
肉棒攻进关口,童子奇不停增援。
这时候,童子奇好像变成了威风八面的骑师,坐鞍策马,顾盼自豪地驱策着,胯下的胭脂马,一起一伏如同冲狼。
戏水声和“哼哼哈哈”不成调的曲子,混成了一片。
要征服的女人,只有一种法子。
童子奇用的,是最正确的一种。
人不一定在欢之时,才会笑,就呻吟,也并不一定垦在痛苦这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