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浑身颤抖像触电,丰满的雪乳剧烈地摇曳,屁股这一下死死地往后一撅!程莱只感受到肉棒和肉穴现在紧紧地吸附纠缠,严丝合缝,芯肉此刻大开,滚滚阴精一泻千里!
程莱最后凶狠一砸!然后立即把抖如筛糠的江诗彤拽到怀里,从她背后锁住她的喉咙,在雪白的皓肩上狠口一咬!程莱虎牙锋利,又咬劲十足,一口下去,直接刺破皮肤咬进血肉!
“啊……!”这一下又深又狠,江诗彤上下遭到重击,这一砸一咬,她居然被疼痛刺激得二次高潮!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莫名其妙的沙哑怪声,宛若念咒!
江诗彤的膣腔剧烈地痉挛抽搐,程莱只觉阳具瞬间被嫩肉勾锁,湿热的抖动和密不透风地勒紧好似把肉棒给绞断!温热的阴精伴随膣腔的放缩,节奏又有力地浇洒在龙头上,还被花芯嫩肉紧紧地吸吮!这快感差点儿让他阳关失锁,慌忙之下提肛一紧,锻炼出来的强大括约肌也差点把持不住,幸好最后险胜。
“哦……”
“呀!”
江诗彤在五六股阴精的喷射后,终于脱力软倒在程莱怀里。程莱松开血口,把她随手一丢,她也跟烂泥一般倒在沙上,不省人事,不堪讨伐的下身,仿佛狂风刮过的花朵,凌乱狼藉。现在,她只剩下微微的呼吸和痉挛,才证明她活着。
“啵!”程莱把肉棒往外一拔,声音极大,洞穴里的玉液立刻流淌出来。下身娇嫩的花瓣被肉棒抽拉得外翻,又红又肿,泥泞不堪。而白皙的左肩也被程莱这死死一口咬得血肉模糊,殷红不止,只留烂肉。
江父在一旁已经喊劈了嗓子,实在是程莱和江诗彤恣意纵声,把他愤懑的低吼都盖住了。现在他额角青筋直爆,怒气冲冲瞪着程莱,恨不得马上就把程莱吃了!
“哈~呸!别急啊……”程莱吐出口中血水,大摇大摆地去卫生间漱口,然后走到江母面前,躬身一抓,直接用白浴巾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擦拭。那沾满了粘液,滑腻晶莹的紫红色大肉棒依然挺立,气势汹汹。
浴巾被揭开,灯光下,赤裸的江母,就像圣洁骄傲的白天鹅一般。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54岁的女人!她肯定是有一点点年纪,但仅限于她眼角微微的鱼尾纹,和脸颊上的一点法令纹。看着,真就像四十四五岁那样,不得不说,江母这个岁数保养成这样,实属不易。
“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顶多摊个管教不严,可是你他妈居然让我当活王八……”程莱把肉棒擦干净了,随手一扔,然后看着在椅子上乱动乱吼的江父。
“哪怕你什么都不管呢?你觉得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很愿意跪着?别忘了,你曾经也是从劳苦大众里爬上来的,结果你现在用人民给你的权力,迫害人民?”程莱轻蔑地看着多动症似的江父,揶揄道。
“我想不明白,她这样背景的女人,会在2o岁大好年华的时候,肯嫁给你这个当年什么都没有的基层干部?而且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孩子,啧啧,真的不能细琢磨啊……别那样看着我,我也是到你们的故乡出过差,在那里跟老户打听到的。”
程莱不再打趣江父,而是踱步到江父面前,阴鸷地看着他。
“我那个爹给我戴了绿帽子,现在也算不了账了。你是我老丈人,那就是我第二个父亲,我在你身上讨回来……不为过吧。”
江父一听这话,都要从椅子上窜起来!可惜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无助地出阵阵低吼,由于嘴被堵上,听起来又闷又哑——一如被夺食而狂吠的狗。
程莱转身看地上已经赤裸裸的江母,她还在平静地睡着,很安详。不得不说女人操心得少,就很年轻,岳母没事就是购物逛街健身广场舞,还和别的夫人们一起搓搓麻;平时各种美容美体保养,自己也在给丈母娘买化妆品上花了不少钱,别说,现在一看是真没白花钱。
程莱的肉棒又开始复苏,斜指着熟睡的江母。就像拿着钢叉,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