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对着赵小姐不住上下打量,又不禁顺着那白腿根向上望去,见那美人胯间似乎不曾穿那亵裤,一双腿间堆锦藏春,直显个胀鼓鼓勒馒头般丫叉形状,更不似有任何遮挡,那小姐见张洛看得呆愣愣站在当场,口中更不说话,便领着丫鬟深施一礼,口中喷兰吐麝,自是千万种软款温柔:
“相公,奴家来也~”
那小姐眼里万种风情,一对秀眼似诉似说,直似把“奴家要”写在脸上,就差说出口来了。
“啊也!今日里邪乎了!怎的平白无故叫起相公来了?”张洛心下大惊,好似让狗头金砸中脚面般目瞪口呆,这小姐这遭怎的作如此渴性打扮,又领个半裸的俏丫鬟来此,是要通房是怎的?亦或是把俺小道士做耍子逗着玩儿的?要么是我那丈人有意试我,特派女儿领丫鬟来勾弄我哩?……
张洛心下狐疑,只得相机行事,当即把赵小姐让进屋中,又拦住丫鬟吩咐到:“你今去禀告我丈人,就说他女儿在我屋里,一切无事,请他放心便是。”
那丫鬟咯咯直笑,口中娇骂到:“一个牛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白甚的把那好事同我家小姐做了,倒支我个丫鬟到一边去哩?我这厢偏要留下,你自去和老爷说罢~”
丫鬟说完,迎着张洛阻拦进屋,同赵小姐一道坐到张洛睡觉的床上,琉璃窗前的窗帘早已放下,遮得屋子里昏蒙蒙一片,丫鬟待到张洛进屋,就出去连那房门屋门一道锁了,把个小道士同两女共堵于一室,就算是清白无事,也要说不清道不明了。
“哎呀!小姐这是作甚的?”张洛急得团团乱转,欲出屋门却叫丫鬟硬拦下来,倒以个清白之身要挟张洛起来:“你不能走!俺小姐连日里都进你屋,名声已是有损,你今天必须得给俺小姐个交代!”
“这……这叫我怎么给个交代吗?”张洛急到:“我又没污你家小姐,我俩是清白的!”
“俺小姐天天往你屋头跑,你说清白,谁信哩?”丫鬟放刁到:“说你对不住就是对不住,去!去!不然我拿你见官!”
丫鬟手上猝不及防一搡,把那小道士推了个趔趄,就势跌坐在赵小姐身边,张洛欲再起身,手却让赵小姐逮兔子似的紧紧拽住,又以那万般惹人爱怜神情盯着张洛,把张洛弄得更不好意思了。
“赵……赵小姐,我……”张洛结结巴巴欲语,却叫赵小姐双指点住双唇止住。
“怎的又如此生分,前日里你可不是这样呼唤奴家的。”赵小姐说完,低头羞赧到。
“哎!这妮子前几天一进门就要看钗,一看便拉住我的手坐个大半天,我怎的唤她?我只能叫她赵小姐呀!”张洛心神大乱,脑瓜顶都热了。
“前……前日里怎的呼唤?小子,一忘了……”张洛挠头堆笑到。
“你我早有连理之名,就是不哥哥姐姐,奴儿郎儿的呼唤,叫声娘子与奴家听听……也是好的……”赵小姐深低着头,面红耳赤到。
“叫娘子,叫娘子哩!你个大老爷们儿,怎得平白让个女儿家丢脸哩!”丫鬟在一旁急到。
“翠玉,休要对姑爷无礼。”赵小姐轻叱到。
张洛心下乱做一团,耳边厢又听赵小姐轻声柔语到:“相公若怕羞,直呼奴家碧瑜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