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八部寺遭了妖尼迫害,淫毒兀自未在体内散干净,我便惧怕你对我不是真心,只是因那妖尼姑作法,强与我成的好事。你那时高烧热重,我向店家讨了治你的方子,把你治好,恐你清醒后问我个骗奸守节寡妇的罪名,又因你是高门人家,便不好高攀,就只让店家女儿叫了你府上的人过来领你。”
“这么说,你是好心?”梁氏问到。
“是好心,是好心,只是因你太美丽,又是大家子,我恐高攀,便想得多了。”张洛告白到。
“嗯,这冤家却也不像用谎儿搪我,我原以为他是觉着上了个老寡妇一时糊涂,吃饱了就跑,没成想心思这么细腻,对我身子又这般揉搓爱惜,也是有情的……虽是如此,我却还要审他一审。”
梁氏心中暗自忖度,复又问到:“你那日同我操逼,真就是童子之身吗?”
“是哩,夫人的牝眼儿,小子爱的紧哩,日过一回,当下便上瘾了,这几日天天想要,只是恐赵家见怪,外加怕你不认我,我才没去找你哩……”
“咄!我全身上下,你就记了个流水儿的丑窟窿?”梁氏佯怒到。
“非也,夫人的玉户肥美,小唇俏如蝴蝶,端的是个美穴哩。”
“你就见过我一个,怎的知道我是个美穴?定是与外人有染,赚我妇人吧?”
“更不是哩!小子见过春宫,把那画儿和夫人比,更无一个比夫人美。”张洛想起关内险些成了的那次,却也没见到那妇人的牝户,可要是把那六分夫人同梁氏之壮美相比,第一次要是给了那妇人,自己也确实要亏了。
“那……”梁氏咽了咽口水,又问到:“你可与赵家小姐有过?”
“没哩。”
“既有了亲,为何没有,莫不是那赵家小姐嫌你吗?”
“不是哩,那赵家小姐喜爱我,但我那岳母对我俩之间似不赞成,我恐大人悔婚,到时我夺了赵家小姐清白,莫说赵家父母要恨我,就是那小姐也没了面子哩。”张洛辩白到。
“噗……你个傻小子,你若与赵小姐做了事,珠胎暗结,那赵家父母就是不想要你也得要了,你伶俐,却不知生米煮成熟饭的道理?”那梁氏口中嘲笑,心中却以张洛心善为喜,看着那半大半小,似机灵似傻的俊小伙儿,梁氏心下喜爱之情不由得一阵紧似一阵,那妇人有心欢好,却要再问那小情人儿几问。
“我……我与你那岳母,哪个漂亮?”梁氏捋了捋头,又把胸衣紧了紧。
“啊?”张洛大疑到:“夫人,一个是大婆儿,一个是岳母,没法子比哩……”
“咯咯咯……我一个外室,倒做了个大的,不亏,不亏哩……”梁氏欢喜到:“只是我偏要与那姐儿比一比,你且说来便是。”
张洛闻言,便对着梁氏仔细打量起来:那梁氏芳晨正如其名,一张倒鹅蛋脸又嫩又润,玉块似的光洁白皙,高挺山根却是小琼鼻,乌云鬓,几根丝汗水挞额,杏仁儿眼,一对眸子睫下闪光,柳叶眉又弯又细,蹙展间便能传情。皓白牙齿,朱红嘴唇,比青楼花魁娴静端庄,较未亡良人风流熟俏,胸衣一裹便是贤妻良母,白雪一放便是风流高手,端的是个好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