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锁链,时不时还铮铮响起。
那插在铁棒上颤抖的肉块,若非披散的一头银,轻轻摇动,如白日火,此时便是陈琰亲至,也认不出她这位天生媚骨的姨娘……
“咕呜呜呜呜呜!!!”
只觉冰凉铁棒如冰块一般吸收自己腔内的温度,每一颗颗粒都几乎要将牝户内的褶皱完全抚平一般。
最令季芷寒感到恐惧的是痛感正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尖锐疼痛里浮现出的……快感?
那眼睛低沉地看着自己被撑得不成样子的肉屄和顶起来的小腹,若不是仙人之躯怕是会连同子宫一起顶穿。
这下她连求饶都没有办法了,而随着脖颈上皮带的扣死,哪怕季芷寒敢动一下低头的想法,十三连环的项圈就会给予她无法忍耐的要害疼痛……也正是如此,众人也能看到仙子脸上犹豫不定的愤怒脸庞,在这种情况下能产生快感,也真是难为季芷寒了。
但这还不够,随着四道锁链在项圈上扣紧,季芷寒就不得不稳住脑袋让自己目视前方……若是胆敢有半个不从,来自深陷脖颈尖刺的疼痛就会让她彻底疯!
那眼眸盲目地寻找着周围的不同之处,但耳朵里听到的粗俗言语却还是让她恐惧起来,苏佥事的“仁慈”季芷寒已经见识过了,但这群男人……若是真的奸淫了自己的身子……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不由得流下泪水,纵使自己药仙的名号已经被玷污得粉碎,这樊笼司却还要进一步地挫骨扬灰吗!
在无尽的重复景象之中,季芷寒甚至开始怀念起苏葚儿的脸庞来,至少,至少得到恩赐后的喜悦,是那么的真切……
她就是为了那喜悦而生的。
苏葚儿故意踏出几步足音后轻巧踮脚,退至女囚视野盲区,被仙血完全复原后的纤细胴体瘦而健美,此时狡黠跳脱着,当真是像极了林莽当中伏在枯叶腐殖质间捕猎的赤狐。
——在抖呢,季仙师。
沉浸在小把戏奏效的得意当中,饶有兴致地观赏起季芷寒的反应,看着她她强忍疼痛,竭力驱使着跪叠的肉腿,使劲一扭,膝盖便移出一指头长。
可还未及欢喜,她的阴部竟不自控地向下沉去,顶着子宫颈的铁棒,猛地向肉穴壁上顶去,更撞进指头一戳的深度。
还是不肯屈服……明明乖乖跪着便好,事到如今,您为什么仍是不明白?
绣眉锁紧,展现出恨铁不成钢的焦急与担忧。
虽然清楚身为仙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有性命之虞,但毕竟是受了她恩惠。
无知无觉间,苏葚儿已破天荒站到她应当折辱残虐的女囚立场上考虑起来。
“看这母猪,还在不知死活地乱动呐!”
“嚯——还真是,看着便耐操——她的腰都还在一抬一抬地扭着……喂泔水时不是都灌过酥骨药吗?”
一名执事似是再捺不住邪火,径直站到了药仙面前,垂下目光将她那被完全撑开的小穴来回舔舐。
许是有肃慎血统,这巨汉裆部竟顶的比季芷寒额心还高半指——源源不断的雄臭气味更是随着先走汁穿透衣物泌湿出来。
“别多手多脚——要玩这母猪,也至少等她完补充了体力!”
蒲扇般的大手都已经扯上了裤腰带,然而为执事的粗声呵斥还是暂且保下了了季芷寒这头淫奴儿的小命。
他蹲在药仙背后,五指张开,两掌一抓,便正好抓满了后者肉感丰富绵软的尻股,将这团吸饱了蜜水的绵软糜子糕团向两侧掰去,两根大拇指比在整洁粉嫩的肛门上,食指中指指节勾住那肛塞末端一齐力,便硬生生地将季芷寒这千百年未开的肛门密处扒出一个横向菱形,堆满褶子的肉壁被擦动着流出丝丝透明的汁水,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旧肛塞离体带来的撕裂痛楚。
然而前茓却不能免俗,“降魔杵”撕扯软肉,毫不留情地顶进子宫。
血红的裂痛向上涌去,轰击季芷寒的四肢百骸,又从堵死的喉咙里爆出。
苏葚儿敏锐地捕捉到,这季淫囚全身一僵,忽地小腹一紧一缩地呼吸着,乳尖也颤抖,抖出两点模糊的红豆影。
头更是胡乱挣扎摆动,喉里滚动着唔唔嗯嗯的闷响,如此级别的活春宫堪称工艺品,就连她这旁观者看了,芳心都说不出的酥痒乱跳……
疼痛贯穿了季芷寒的大脑,哪怕是仙人,私处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是镇魔杵以雷霆之势轰击自己的牝户的时候,那眼眸几乎要睁大到瞪出来一般,随即立刻开始寻找反抗和逃脱的手段,奈何足尖反扭,大腿无力,更何况镇魔杵的长度也让季芷寒在没有外人帮助的情况下无法逃脱,被遮盖住的双眼流出的泪水在眼罩上滛湿出大片的湿痕,双手更是徒劳地按着身下的异物,丝毫不在乎,也无暇关注周围人的辱骂,毕竟自己的嘴巴哪怕是如此的疼痛也不过是出些微哼唧罢了。
“咕…咕呜!咕………嗯呜……”
在仙人的毅力之下,铁棒居然真的离开了身体少许,按理说躯体应该再也无法使出哪怕一丝力气,双腿颤抖着想要直立起来,苏葚儿不由得衷心佩服这仙人母畜的决心,可随着一双大手在臀瓣上狠狠抓住,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量就松软下去,刚刚离开脆弱子宫壁的铁棒又因为季芷寒的重量而狠狠顶上,让那女仙的脸庞浮现出癫狂的神情,脸上已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了。
即便在这般的痛苦之下,听到那清脆的怒斥还是让季芷寒稍微安下心来,毕竟被男人玷污,这具仙躯还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而她也怎么都不会相信,更深的噩梦在后面等着季芷寒就是了…
眼下,酥软丰满的臀瓣被掰开,露出粉嫩无一星污垢的肉缝,菊穴被掰开让季芷寒的括约肌下意识的收缩,那肛塞在别人看来就如同震动一般微微晃动着。
她早就觉得自己后庭茓内的异物惹得她心乱不已了,虽说没有戒环那般刺激,但那股鼓鼓囊囊的填充感还是让她不得不把有限的精力分给菊穴一部分。
而现在她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甚至分开跪下的双腿又让那根可恶的铁棍将自己的躯体撑开了几分,而在这产生的别样感受之中,季芷寒的肛塞被毫无预兆地拔出,一声清脆的“啵”之后,被扩张了多日的菊蕾无法收缩地露出其中深邃狭长的漆黑甬道,哪怕是之前被灌了那么多的残羹剩饭也没能让这位仙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改变,甚至在肛塞拔出的一刹,一股药材的浓烈奇香从松弛的括约肌中散出……
“很爽吧……自恃清高的臭母猪。”
“是不是感觉,哪怕再拼命使劲儿也合不拢你那屁眼了?”
这般出言屈辱着,执事头领手上也未闲着:先是势大力沉掴打着季芷寒已然瘪缩下去,曲线归于平缓的小腹,啪啪两声,只是空荡荡的皮肉回响,于是确定先前强制喂入的泔水剩菜已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