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芷寒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苏葚儿的身体,尽管自己身为仙人,但对方的美貌也不由得让药仙为之感慨……
身体被“提”了起来,本就没剩什么气力的季芷寒如今连走路都是奢求的事情,好在有苏佥事的帮助下,那由于动作缓慢而显得尤为色气淫荡的身子慢慢地进了凹槽之中,随即便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哪怕她早就见识到了这位佥事的变态和色情程度,但如此下流淫荡,只是一瞥就让药仙的脸庞充血升温,想扭过头去却被一旁的干事死死扳回脑袋,让季芷寒不得不注视着苏葚儿的淫乱姿态。
看着逐渐被缠绕捆绑的母狐狸,这位樊笼司佥事,哪怕放在大赵朝廷里都有一席之地的官员眨眼间就变得和樊笼司中的普通女奴无异,倒是显得要更加顺从几分,在没有反抗的拘束下,很快就被捆扎成型。
季芷寒呆呆地看着插在胸口上的梅花,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苏葚儿要比之前更有别样的风味,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又羞又恼地暗骂自己,居然会对如此不齿的下流行径产生兴趣……
而那一脚更是让季芷寒内心一颤,以下犯上在大赵乃至前朝都是重罪,可在苏葚儿这里宛如赏赐一样诱人,那表情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称为“享受”……而颈锁的扣死也让季芷寒顿时怵,那物件一旦扣上,被拘束的人就和正准备断头的死囚无异了……
兜头浇下的冷水在药仙这里都算不上什么意思,毕竟刚刚进樊笼司就体会到比这百般的羞辱,直到苏葚儿的呻吟逐渐淫贱起来才感到奇怪,她作为医师,本就对这些邪淫怪药忌讳不已,如今又一次看到,本能地想要躲避,让人扭曲和疯狂的药物绝对不能配制,这是她师傅留下的铁律……
但如今的场所,再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季芷寒的目光犹豫了一会,看着苏葚儿高高撅起扭动的红润肥尻,身子早就先于思考行动了起来,直愣愣地趴在颈锁上,由于气力不足,双手也只是勉强背过去而已。
“对……对……您做的……很好~”
不愧是饱经淫刑的樊笼佥事,如此严厉的紧箍中,竟还能分心扭头查看身侧季芷寒是否有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结果就是苏葚儿用鼻窍哼出欣慰的轻咛。
各个囚室不绝于耳的“咔哒咔哒”落锁声中,药仙子那仅仅出于下意识伸过来的优美长颈也是被这般镇压了下去。
“您一定好奇……樊笼司会为您提供何等饭食吧?呼呼——请放心,不是泔水剩菜,至少这次不是。”
断断续续说着,话语中却透露出堪称吊诡的自豪感。
同时,地面震动也是昭告着执事们将一直提在手中的巨大木桶放了下来,启开桶盖——那刺鼻腥臊到极点的气味似乎都已经拥有了实体,争先恐后强奸起每一位母畜的味蕾鼻腔:已无需揭晓谜底了“各个大狱畜栏的配餐各有差别,但一定是……足量的,新鲜出炉的畜牲精液打底——毕竟大家同为贱畜嘛,嘻嘻~”
倾斜木桶,“咕嘟咕嘟”声不绝于耳的同时,季芷寒耳旁那继续略带亢奋的黄鹂啼声也没忘了继续介绍下去。
“还有便是……多亏了您才能大批制备购入的侠女恨佐餐。话说起来……这新药比先前的散功剂效力强烈也持久不少,可都要归功于季仙师的……呵啊……仁心仁术呢?”
白浆翻涌冒泡,其中肉眼可见地还漂浮着弯曲粗黑,绝对是来自人而非公猪的私处雄毛,以及精腥味也压不住的,丝丝缕缕的清甜气息。
“喔哦——忘了给您说了,这其中自然还有大家榨出的乳汁调味……所以如果不想每天的精餐味道都难以下咽,季大乳牛您可就要努力泌乳了喔——”
浓郁粘稠的精餐越加越多,贴着众母畜琼鼻停下时,液面高度几乎都要把她们溺死——然而这样也有好处,那就是只要她们虽被锁住美,但若肯用心下力,便不存在够不到这“珍馐”的问题。
“咕呜——这味道,果然,不管过去多久还是,那么诱人……忍不住了!”
狐眸如痴如醉盯着那翻腾的白浊液面,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色。
被饵食所诱,这只母狐狸最后还是失态地贪嘴起来。
只见还不等口令,她便擅自将香舌捋卷起来形成一个小酒杯。
然后,当真如一条从头到脚都驯熟服了的名贵母狗般,将这酙杯的樽口对准精餐弹次下去卷回口中,如此往复吮舔吸喝,将精液贪婪的灌入胃袋之中。
而这舒爽咂嘴的声音,俨然成了开餐的讯号。
“进食!”
早已分散在各牢房前的执事们嘹亮呼喊出声,还抡起樊笼司特意从雍泉采买的韧性绝佳的碧绿藤制长鞭,声音尖锐的抽了出去。
啪嗒的脆响中,一位位气质风采各异的女侠肉臀整齐的惊叫出声来,长鞭的重吻下,一团团性感弹性的臀瓣儿被抽得果冻一样颤动着,尽管屁股刺痛,脸颊上极度的羞耻难忍,可是众母畜们还是一起向前背着紧缚的玉手,撅着肉臀一动都不敢乱动。
不过,还是有稀稀拉拉的,或是清脆,或是浑厚中气的声音响起。
“谢官大人……赐食!”
鞭子再度无情落下。
“听不见——他妈的一帮贱畜罪奴,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喝热腾腾的精液了!”
“谢官大人赐食!”
于是女囚们稍微进入了状态,甩开自己还堪称为人的幻觉后,强忍痛苦,用扭曲的声音、声嘶力竭自暴自弃地再次叩谢。
当然——自是不包括季芷寒在内。
沉默。
这是季芷寒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了,她在这之前完全无法想象到的可怖场景正在逐渐显现,而最可怖的莫过于自己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身旁苏佥事的喋喋不休已然无法听到,但季芷寒却不能阻止那股腥臭甜腻的气息传入自己的鼻腔。
多么恐怖!这些曾为人类的女侠却在此时变得和母畜别无两样。
苏葚儿一次次提到的侠女恨也在刺痛着季芷寒的内心,她开出这种药原本是用于手术中的麻醉物质,可终究是被有心人利用成了迫害他人的帮凶,一想到这季芷寒的内心就隐隐作痛,眼眸垂下,在身前摆放着的木桶上留下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