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
青崖厉声呵斥,手中的蛇头杖都在发抖。
他瞥见隗山眼中闪过的凶光,心知若再任由阿瞒胡言乱语,恐怕连自己都保不住这个傻儿子。
"
他并未胡闹,我的确是你们的先祖!
"
秦安负手而立,眉宇间骤然浮现出一抹不属于年轻人的沧桑。
他微微昂首,目光如古井般深邃,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穿越千年时光而来。
晨风吹动他湿漉漉的衣袍,竟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错觉。
"
一派胡言!
"
隗山猛地踏前一步,腰间骨刀"
铮"
地出鞘半寸,刀身在阳光下泛着森冷寒光。
他满脸横肉因愤怒而扭曲,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起:
"
如果你真是巫族老祖,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他环视四周,试图煽动族人情绪:"
大家说是不是?"
秦安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哼,无知小儿。
"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古朴的笛子,上面刻着早已失传的巫族密纹:"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
"
阿瞒!
"
青崖突然厉喝一声,双目圆睁如铜铃,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一把拽过儿子,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扣住阿瞒的肩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瞒被父亲抓得生疼,却仍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地与青崖对视:"
他就是我们老祖,千真万确!
"
少年声音清亮,在寂静的河岸边格外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