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既然你自称是巫族老祖,应该有不小的本事,让我们开开眼吧!
"
隗山拖着长音,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双三角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他枯瘦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毒囊,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周围村民的窃窃私语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怀疑的气息。
虽说秦安编造的故事环环相扣,听起来颇为真实,但若拿不出些真本事,终究难以服众。
隗山早已在心中盘算妥当,无论这个外乡人耍什么花招,他都要当场揭穿。
除非。。。除非此人真能施展出蛊术与毒功之外的巫族秘技,但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
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
秦安冷然一笑,那笑容如寒潭映月,清冷中透着深不可测的意味。
他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那支古朴的笛子,笛身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幽幽青光。
围观的村民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一旁的阿瞒脸色骤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谁都清楚秦安的真实底细,那双粗糙的手掌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虽然见识过秦安化解危机的急智,可那些终究不是真正的巫族秘术。
阿瞒迟疑地挪动脚步,凑到秦安身旁压低声音道:"
秦安,要不算了,只要你咬定自己是老祖,阿爸会帮你的!
"
青崖作为巫族村长,在村中确实威望颇重。
只要秦安坚持己见,隗山也难以找到确凿证据反驳。
届时最多形成两派相争的局面——这种真假难辨的争议,反而能成为最好的保护伞。
秦安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眼中流转着莫测的光芒,宛如深山中氤氲的雾气。
他轻轻摆手示意阿瞒退后,自己则握着笛子缓步走向阿花。
笛身上古老的纹路在阳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有生命般微微发烫。
"
赶紧动手吧!
"
巫族村民们开始躁动不安,有人用木杖重重杵地,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他们可没耐心看这个外乡人继续装神弄鬼,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已经撸起袖子,露出布满刺青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