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拜见老祖。。。。。。"
隗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
嗯。
"
秦安满意地点点头,负手而立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范。
"
切,还真被他给装到了。。。。。。"
阿瞒偷偷翻了个白眼,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
他越想越气——自己把秦安当兄弟,这家伙倒好,转眼就让自己跪着喊老祖?
等这事完了,非得好好敲他一顿!
而此时,站在人群中央的秦安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他悄悄给阿花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抿了抿嘴——这场戏,总算演到位了。
村民们狂热叩拜的喧嚣声渐渐平息。
隗山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矫健的身躯重新挺直。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芒,突然抬手指向阿花:
"
老祖明鉴!
此女能孤身穿越金鸣村的重重封锁,必是细作无疑!
当立即处决!
"
他洪亮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短暂的平静。
方才还沉浸在神迹震撼中的村民们,眼神重新变得凶狠起来。
几个壮年男子已经握紧了腰间的柴刀,跃跃欲试地向前逼近。
"
杀了她!
"
"
绝不能留后患!
"
嘈杂的喊杀声此起彼伏。
阿木一个箭步挡在阿花身前,肌肉虬结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像头护崽的猛兽般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