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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大袖一挥。
阿瞒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水面很快恢复平静,只剩下几圈涟漪缓缓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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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记时!
"
有村民急忙点燃一炷香插在岸边。
青崖捋着胡须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将几根胡须都揪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盯着平静的河面,心中暗自计算:普通人在水下最多坚持半炷香时间。。。
此时阿瞒早已游到芦苇丛中,悄悄掏出准备好的空心竹管。
他咬着管子一端,另一端露出水面,悠闲地数着游过的小鱼。
心里暗笑:这秦安可真是个人才,连这种馊主意都想得出来。
岸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当香烧到三分之二时,几个妇人已经开始低声啜泣。
隗山阴沉着脸,不时用脚踢着岸边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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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已经一炷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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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猎手阿虎惊呼道,声音都有些变调。
这个时间,已经超过了他们沉河祭祀的时长。
青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转向秦安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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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阿瞒他。。。"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既不敢质疑老祖的神力,又实在担心儿子的安危。
河面依旧平静如镜,连个气泡都没有。
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头晕目眩,却没人愿意离开半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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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我赐予他的神力还没有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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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眯缝着眼说道,宽大的袖袍在河风中猎猎作响。
他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