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真没伤着?”
宁边还有些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眼神那是不住地的打量,张瑾瑜笑了笑,摆了摆手,
“放心,那位左护法最后未尽力气,刀破甲之后再无余力,若是拼死一搏,这还真不好说,来,你们看看此刀,眼不眼熟。”
张瑾瑜拿起刀,递给他们二人观摩,所谓的眼熟,也不是以往见过,而是整个刀浑然一体,见其刀长尺余,七宝嵌饰,极其锋利,这怎么看,都像是汉朝“七星宝刀”的描述,不会那么巧吧,
宁边在手上观察一阵,并未看出端倪,就把刀递给季千户,季云辉小心接过去,拿在手上不断观察,细细回想,察觉此刀有异样,
“侯爷,卑职观此刀长存已久,但刀锋锋利,显然是名家宝传之作,卑职要是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汉朝时期刺杀董卓之用的七星宝刀,其刀长尺余,七宝嵌饰,是为七星宝刀,没想到在贼人手中,可见此人身份不简单。”
季云辉猜测不止这一点,能持此刀者,无不是青史留名,能在太平教一位护法手中,可见此人地位不低,
张瑾瑜摸了摸下巴,把刀拿回来仔细端摩,还真是它,自从汉朝时候,刺杀董卓未果之后,那位曹操就把此刀献给董卓,董贼日夜观摩,留在身边,而后被王允设计,被吕布杀之,这把刀就下落不明,未曾想今日重见天日,还真是机缘巧合,
在想着那位什么左护法,反而有些钦佩此人,能留下孤军守城,看着城下厮杀叫喊声经久不绝,问道;
“城下战况如何,”
“回侯爷,城门洞开后,大军入城,协助杨将军逐步清缴西城,可是西城房屋众多,贼军狡诈,一时间难有寸进,”
宁边脸色也不好,按理说城破之后,贼军应该顺势突围,谁知竟然还埋伏在城中房屋里,显然他也没有遇上这种打法,
张瑾瑜倒也没有奇怪,不就是巷战吗,
“那北城门,和南城门如何了?”
既然下面打不通,那就继续攻占另外两处城门,等把人围死之后,三面,四面围剿,应当支撑不了那么久了,
“侯爷,顺着城墙,岳将军已经领兵去了南城门,凌将军带着大军去了北城门处,想来贼军撑不住了,”
几乎是三面加击,张瑾瑜往北望去,只见城墙上,还有内城城下,加之城外殷将军所部,已经围困贼军在城楼一处,今日定可破城,
果然,
隐约之间传来欢呼声,
林山郡北城门处,
太平教守将舵主何安,在见到官兵从西城涌来的时候,就知道大势已去,
“周堂主,集结人马,在内城列阵敌,池堂主,立刻组织人马准备后撤,挡不住,就入内城防守,要快,”
“是,舵主。”
几乎是刚刚集结好人马,朝廷大军已至,双方即刻拼死厮杀,一方是朝廷新进城的生力军,一方是早已经疲惫不堪的守城疲兵,上下立判,支撑不到半个时辰,太平教集结的人马,随之溃散,等城门打开,城外官兵也随之涌进来,太平教贼军再也支撑不住,
南城门也是如此,逐渐,朝廷大军占尽了上风,等东城门的胡守成,也领着大军入内的时候,太平教贼军,已经被压缩到内城郡守府周边的区域,可惜,此时天色已晚,再无寸劲,
张瑾瑜瞧了一眼西边落日的余辉,一战而下,虽然打出了朝廷的威风,但不知大军又死伤多少,
“报,侯爷,林山郡城四城门处,已经拿下,贼军被包围在内城郡守府周围,插翅难逃了,”
身后,传来信使振奋的话音,
郡守府,张瑾瑜默念一声,这看着城内有一处小山的方向,那边应该是郡守府,只是这个郡守府,大的有些离谱了,不说府外是密集居坊和市坊,那处围起来的小山,下面更是有一处军营竖立在里面,周围的围墙,更是像小城一般,虽然构不成威胁,但急切间定然攻不下来,
算了,明日再说吧,
“传令,各部就此驻扎警戒,建立防线,防止贼军反扑突围,余下士卒,打扫战场,吃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