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赵承泽咬得太紧,他可至于用这样卑鄙的手段逼迫沈知秋?
可如今,死去多年的庶兄突然出现了,手中还拿有太子的令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玄昭的靴底碾过凌乱的地面,在秦之洵惊骇的目光中,弯腰拾起那块令牌。
烛火映照下,令牌边缘磨损的痕迹清晰可见。
“很意外?”秦玄昭将令牌收回怀中,玄色劲装下隐约可见包扎伤口的白布。
“三年前想让我死在边关的,我的好弟弟也有份参与吧?”
秦之洵脸色骤变,下意识看向房门。
方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府中护卫,此刻廊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不必看了。”
秦玄昭单手解开腰间佩刀,冷笑道:“你安排想给太子挑事的哪些人,现在都在京兆尹大牢里。”
他忽然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包括弟弟你,恐怕要跑不了。”
也在这时候,崔玉嫣拉着秦珂冲进来。
却在看到秦玄昭的瞬间如见鬼魅,怀中秦珂顿时嚎啕大哭。
“夫……夫君?”
原本还想进来看沈知秋狼狈模样的崔玉嫣,在看到秦玄昭时,瞬间惊呆。
她手中的锦帕飘落在地,眼中满是惊惧。
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突然活了过来,还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他那模样,显然与沈知秋关系匪浅。
一想到这里,好的眼里便闪过一抹嫉恨。
沈知秋嫁给原本属于她的男人就算了,如今,就连她明面上的夫君,居然也心仪沈知秋。
这让好如何能忍?
秦玄昭目光扫过那方锦帕,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难为崔小姐还记得我这个'死人'。”
他突然伸手拉过吓哭的秦珂,上下打量了一眼,意味深长道:“这孩子……长得倒像二弟。”
“放开珂儿还给我!”
崔玉嫣尖叫着扑上来,却被秦玄昭一脚踹中小腹,踉跄着撞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