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在我的茶里下离魂散时,可没见你这般慈善。”
崔玉嫣脸色微微一变,“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心里却是异常的慌乱。
秦之洵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强撑着站起身,声音颤抖地问道:“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会有东宫令牌?”
说到这里,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猛的瞪大眼,“锦王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推动的?”
锦王之事突然被揭发,太子还来势汹汹,导致他们措手不及,陷入被动的状态。
也因锦王之事牵连到他们南平侯府,导致他们旁支全部被抓走。
侯夫人现在还在牢里被严刑逼供。
就在他们家陷入困境的时候,原本已经死去的人突然出现,还成了太子的人。
这怎么不让他怀疑?
秦玄昭闻言,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看向秦之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三年前你们联手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至于他说到了锦王,秦玄昭微微勾起唇。
“锦王残暴不仁,视百姓如草芥,犯下那滔天罪恶,本就是罪有应得,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原来,就在沈知秋被困的三天,赵承泽和秦玄昭算是彻底解决了锦王一事。
因着证据确凿,再加上锦王后续还派人刺杀太子,几天罪名下来。
要不是锦王和皇帝是一胞的兄弟,再加上皇帝不想落得个残害手足的罪名。
最后,皇帝责令锦王立刻前往封底登州,无召不得回。
登州靠近蛮夷之地,经常会被那些蛮夷骚扰就算了,地方还极其落后,百姓十分贫苦。
皇帝就相当于把他流放了。
同时削了他身上所有的权利,等同与一个废王。
底下没有没有任何权力,去到封地也只是过清贫的日子。
没收了他的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那条铜矿,也被收入国库。
锦王这些年囤积的资产全部被清空,竹篮打水一场空。
至于南平侯府,因着正处理锦王的事情,再加上秦家的旁支过多,还没有审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