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为了有水给自己净身,孩儿便省下饮水,而饮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知晓,确为真实,可未经炼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气,换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说,定然只是为了宽慰自己之心罢了!
他对自己,不论是儿子对母亲之孝心,抑或是对心爱女子之爱心,这情深之极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自己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妇复何求?
罗刹女只觉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呜咽道:「你……你为何要对人家如此宠爱?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恶事,方才生下你这冤家,明明身属亲生儿子,却偏来……偏来撩拨人家……」
红孩儿一面轻啄她玉颜泪痕,一面柔声道:「是孩儿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亲之胎哩!孩儿爱母亲之心,便与母亲爱孩儿之心一般无二,孩儿连母亲尿溺都喝得,再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亲莫要再使小性儿了,乖乖地放松后庭,让孩儿为您做完,好么?」
罗刹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红孩儿失去了耐心,准备直接再次行动时,才睁开迷蒙泪眼,吸着琼鼻娇嗔道:「做完之后,便不准……不准再用那张臭嘴来亲人家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喜动颜色地问道:「如此说来……孩儿此时便是可以……可以……」
罗刹女用力一挣,将脸蛋儿从儿子小手中挣脱开去,扭过脸面向另一边,也不答话。然而那红透的耳珠,热的玉颈,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红孩儿心头喜不自胜,伸嘴过去,在她红润耳珠上轻吻一口,张开嘴,将之含入口中。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脖子微微一缩,却果然并未呵止。
红孩儿噙着母亲柔嫩耳垂吸吮了一会儿,又顺着她嫩滑犹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儿吻了过去,小手轻轻托着她下颌,只微一用力,罗刹女便顺势将脸转了过来。
但见她双眸紧闭,绝美面容上晕生双颊,十分可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情不自禁,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两瓣殷红樱唇微微分开着,难以自持地微微娇喘,喷吐出一股股香甜气息。
红孩儿爱极,缓缓凑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亲朱唇。
罗刹女娇躯一颤,两颗珠泪自眼角渗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锢猛然断裂,在魂儿中出喀喇一声轻响。
当红孩儿的舌头分开母亲柔软唇瓣,开始扫弄她整齐贝齿时,罗刹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娇哼起来。
「初吻!这一定是母亲初吻!」
红孩儿从罗刹女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反应得出结论,心头大乐,一面和母亲热吻,一面尽力伸长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让自己短小手臂变得极长,手掌顺着母亲粉背滑下,经过腰肢,攀上那两团肥嫩臀峰,抓揉了一会儿,便顺着她股沟上下滑动。只觉母亲前边儿蛤口已是有些湿漉漉了,温润滑腻的蜜汁正缓缓的渗出来,濡湿了两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一些,抹在她臀沟深处那朵小小雏菊之上。
罗刹女虽被儿子吻得意乱情迷,却也迷迷糊糊间察觉了后门异样,明白了儿子之意,强忍羞涩,尽力放松。那娇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缓缓绽开,盛放出漩涡中心那更加粉嫩湿滑的娇蕊。
红孩儿趁她放松一刹,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