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蓦然睁眼,喉间「呜!」地一声哀鸣,菊蕾立时紧紧收缩,力道极强,箍得红孩儿指节剧痛不已。红孩儿忍痛不管指头,趁机撬开母亲贝齿,深入罗刹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条滑软的丁香小舌,紧紧搅缠。
罗刹女眼神再度渐渐迷离,菊肛痉挛似的紧紧勒了十数次,也没能将侵入体内那条细细异物挤出,便在主人舒缓陶醉情绪影响下再度松弛下来。
罗刹女在儿子挑逗下,终于学会笨拙的迎合了,虽然香舌被儿子勾入他口中之时,依旧是紧张得挺直不屈,却也未曾缩回,琼鼻里嗯嗯唔吾哼个不停,嘴里积存的香涎甜唾虽大多哺入了儿子口中,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红孩儿分心二用,察觉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渐弱,便试探着轻轻抽送,在此带动刺激之下,使得罗刹女整条肠道都渐渐开始蠕动起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颦蹙,收回舌头,娇喘细细道:「冤家,人家……人家腹内又痛了……」
红孩儿又在母亲朱唇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母亲,放轻松,可莫要再紧张了。」
罗刹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儿子眼睛,羞涩点头,红着俏脸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举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调和的清水在口中,凑上母亲粪门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头,便开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细细褶皱。
罗刹女心结虽未全解,然而尽知孩儿心意之后,却也能勉强压下那不洁耻辱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实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爱子对自己的宠溺之行。
红孩儿又舔又钻,终于钻出一个小孔,不敢耽搁,舌头卷起成筒,将口中醋液度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娇吟,只觉一股温热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肠,暖融融好不舒适,仿佛爱子那无可比拟之海样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温暖。
红孩儿一口接一口,舌头舔开母亲菊蕾,灌入醋液,反复十余次后,水囊便已空了。罗刹女肠内硬结堵在大肠中段,直肠空空,直到将醋液灌毕,也只是舌头尝到些微苦味,没污了他嘴,倒诚为大幸了。
虽然为获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许污秽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恋恋不舍地在那浑圆玉臀上亲吻了几口,又用小手轻轻挤按母亲菊蕾周围,助她放松。
没过多久,罗刹女腹内便咕噜噜大响起来,直如波翻浪滚,搅动不休。罗刹女忍着腹内翻涌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来……」
红孩儿将母亲扶上马桶,罗刹女忍着腹痛,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身下,道:「小冤家,看看马桶可曾错了?若是人家坐错了……」
俏脸突地红霞蒸腾,随即闭口。
红孩儿笑道:「没错,没错!这个确是原先那红漆马桶。母亲那个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儿饮器哩,孩儿怎会相混?」
顿了顿,又道:「即便错了也无妨,母亲琼浆再泡过……」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断他道:「且住!你要再说这等恶心之语,你便休想……休想再亲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