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千两银子,一公子模样之人先举起了手。
一万八千两银子,后边一人不甘示弱。
两万!一壮汉已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
十万两纹银!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举起右手,全场默然,十万,倒不是这些豪门出不起,可这都能在外边买多少个女人了?值当?一时间再也无人加价,显然都不想与这好色的胖子较劲。
袁恨之也是愕然,问道:「林胖子,十万?你当真出价十万?可想明白了,省得回头怨我坑你。」
林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赚银子,是如何花银子!」
袁恨之心中了然,西梁林家,富可敌国,确实有这个底气。
林胖子撸起袖子,咳嗽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就这么挺着肥圆的肚腩走上前去,掀开夏箐本就暴露的短裙,将已然湿透的丁裤一下扒到膝盖,夏箐一阵闷哼,粉嫩美鲍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身后男子眼前,明白自己即将作为这些人的性奴挨肏,若是得知这满身铜臭的男人是她最为厌恶的商贾林家长子,只怕会更为愤恨。
林胖子无比粗鲁地用拇指掰开夏箐小穴,细细观摩,果真如袁恨之所言,经历先前那般暴戾性虐,花芯处却是完好无损,甚至未见红肿,此等仙家手段,委实是玄之又玄,叫人叹为观止。
夏箐柔声羞道:「请主人享用箐奴淫穴,它已经……已经寂寞许久了……」
「如此甚好!」林胖子豪爽地脱下长裤,掏出笔直肉棒,双手扶着夏箐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轻轻在春水泛滥的阴唇上磨蹭数息,沉腰蓄势,一举贯入花径内,略为滑稽的肚腩架在胯下肥美玉臀上,随腰杆挺动,肉肉相撞,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那是少妇无奈的隐忍,那是富商无耻的骄纵,那是肉体与肉体间最原始的交合,一个市井间最粗鄙的暴户,就这么肆意强奸着宫中最高雅的博学女子,没有一分道理,在力量,权利与财帛面前,道理,从来都说不通,知书识礼且贵为一国之后的夏箐,最终还是沦为帝王手中的棋子,沦为那真欲教中的性奴,道理说尽,又如何?挨肏而已。
林胖子龟头被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夹弄着,全身通畅,如在云中,如此佳穴,竟在宫中备受冷落,那【舞妃】月云裳究竟妖媚至何种程度,才能教梁王夜夜宠幸,从此君王不早朝?花房撑开,肉棒反复耕耘,一分一分攻城略地,林胖子不禁惊叹,这紧致得不像话的淫穴,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妇?说是处子他都信!
狰狞肉棒顶至宫口,夏箐如母犬般晃动着玉臀,檀口中不停吐露着销魂蚀骨的淫糜浪叫,只求身后这男人尽早泄出阳精,她也好少受些罪,虽目不能视,她却本能地抗拒着这个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尤其是那贴在自己股肉上的肚腩,让她分外恶心。
林胖子一声长吟,下体一阵哆嗦,终是守不住精关,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用尽全身力气在胯下这位黑裙少妇体内宣泄白精,一射再射,尽情浇灌,巨量腥臭的精液如潮喷,竟是直接将女子小穴内里完全填满,白浊外溢,伴随几丝脱落的腋毛,洋洋洒洒铺落在地板上。
他终于……终于射了……夏箐撅着屁股趴倒在躺椅上,俏脸上红潮未褪,刚被占有过的身子依然颤抖,明明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奸内射,只是为何……为何内心深处,会有一丝丝莫名的喜悦?为何这冰清玉洁的身子,沉浸在快感中?
夏箐不明白……
袁恨之按住梁渔臻,将她俏脸贴在母亲刚被奸弄过的小穴外,命令她舔舐清理穴内余精,同时高高抬起屁股,菊门大开,请君探穴。
梁渔能保住处女已是万幸,哪敢反抗,乖乖吸吮着面前尚且温热的白浊,等候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奸入自己后庭。
袁恨之笑道:「渔奴,今天的屁眼儿可曾洗干净了?若是有半点污秽,惹怒了客人,兴许我就保不住你那娇贵的处女了。」
梁渔细声道:「渔奴每天都遵照先生吩咐,灌肠冲洗,渔奴那里……很干净的……请主人放心……放心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