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夺取公主处女,实为生平憾事,不过能享用到公主旱道,也算不错了,就当是刚侵犯过皇后娘娘的添头吧,今晚这十万两纹银,奢侈了些,但千金难买心头好,钱嘛,没了,再赚就是,皇后公主,可不是想肏就能肏的,这桩买卖,不亏。
林胖子一声嗤笑,飞扬跋扈,人生得意,指头强行掰开公主菊穴,就此奸入,安然公主感受着后庭被撕扯的剧痛,苦不堪言,只觉生不如死。
袁恨之不知从哪摸出一瓶美酒,笑道:「此乃传自神圣大陆的冰镇葡萄酒,今日林兄慷慨解囊,袁某也吝啬不得,就以此酒为林兄助兴?」说着便把酒浇灌在夏箐尚在痉挛抖动的玉臀上,皇后被奸后余韵未消,屁股忽遭冷冽红酒刺激,顿时打了个冷颤,再度喷出潮吹淫液,安然公主先是吸奶,继而吞精,最后饮下淫水伴美酒,五味杂陈,口味相当丰富了……
沾着母亲小穴春水的肉棒,驰骋在女儿后庭旱道上,开疆扩土,一往无前,小公主所言不虚,这羊肠小道确实勤于打扫,未见半点污秽,反倒洋溢着少女独有的芳香。
梁渔屁股吃痛,心中叫苦,这肉棒粗成这样,虽则有那黏糊液体润滑,可又哪里塞得进自己屁眼里?自家这小屁股,怕是要被这人生生奸裂呀……
林胖子步步紧逼,破穴如破境,每挤进一寸,皆是狂喜,有什么能比强行征服一个女人更能让男人兴奋呢?如果有,那便是征服两个女人……
林胖子正是在征服两个以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贵女人。
光阴流转,梁渔只觉度日如年,刹那璀璨,林胖子只觉千金一刻。
他终于完全占用了她的后庭,她的菊蕾,为他而盛开,他将那点点滚烫精华,洒落在菊穴深处,她隔着重重黑绸,看见了自己绝望的未来,她,已是性奴。
肉棒抽出,林胖子前所未有的满足,母女二人,相继瘫倒在躺椅上,神魂颠倒。
袁恨之,残忍地,解开了她们俏脸上的黑绸。
她,注视着难以置信的她。
她,凝望着呆若木鸡的她。
夏箐梁渔,母女对视,她们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此时此刻的彼此,她们的世界,分崩离析……
月夜寒,楼内母女,相顾无言。
泪难休,浮萍女子,无从相依。
且忆当年,相见欢,结良缘,良辰美景看不尽。
且看当下,君难测,女儿愁,满堂高坐皆恩客。
可悲,可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