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艳衣在殿前等候。
她今日穿的一身白衣,妆容自然,裙外的脚上穿了双水晶高跟,唯有胸前的那对大白乳,露的不能再露,晃瞎了陆沉的双眼。
「宗主。」陆沉拱手道。
裴艳衣在前面走,「陆长老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陆沉始终不和裴艳衣并肩走。他不是正人君子,没有什么不欺负人家孤儿寡女的底线……只是裴艳衣靠出卖色相招揽客卿,抱着你给我的和给别人的一样的态度,陆沉坚决拒绝这种没有实质进展的暧昧。
但裴艳衣可就误会了,她故意放慢脚步,和陆沉并肩。「陆公子莫非还是个雏儿?」
陆沉低头瞄了眼,她那大奶子上的红葡萄可以透过衣襟看的一清二楚,他对此不置可否。
裴艳衣踏步在清黝的石板上「哒哒」作响,山路崎岖,但石板铺就的小径却层次分明,每块石板间的间距、高低都恰到好处,让人不至于跨步太大。
海风腥咸,从山路上可以看到岛礁,泛着白沫的海浪舔舐着海岸……
陆沉问道,「宗主……这是?」再走就到了玄木宗的后山禁地,这可是宗门禁令明确说明的:除宗主外进入者格杀勿论。
裴艳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无妨。」
「陆长老,知道那日逼退毒火宗的假丹修士是谁吗?」
「难道不是老宗主吗?」陆沉见宗内的人都非常笃定是老宗主,听裴艳衣这一说,看来是另有其人。
裴艳衣摇了摇头,「并非是我父亲……」
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娓娓道来,「两年前,我父亲自知大限将至,与其苟延残喘十年,不如尝试冲击金丹。
于是他倾尽他一生积蓄,购得了一枚元婴真君炼制的破障丹……但金丹不是炼气境,外物的作用终归是寥寥,」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就在父亲已经绝望之际,一位重伤的金丹修士来到了玄木宗。他的灵气属性与我宗相近,于是准备在此吸取宗门阵法的本源灵气恢复疗伤,作为补偿,他答应父亲在他疗伤期间守护玄木宗。父亲安心突破,只是最终还是没能出现奇迹……」
陆沉明白了,看来那日的修士应该是那位金丹前辈,他道,「既然有金丹前辈坐阵,您为何还……如此轻贱自己?」
「是啊,那我为何还变成了个淫贱的骚妇呢?」裴艳衣笑了,红唇勾勒出惨绝之色。「修真界弱肉强食,我修为低微,就该被他任意欺辱。」
裴艳衣忽然停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