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自己的开叉白裙,白裙之下没有片缕,挺翘的双臀之间,一颗水晶球塞在其中,里面的蛇鱼还在不停的撞击,让水晶球一直不停的颤动。
她是背对陆沉撩起裙子,所以陆沉看的更加清晰,蜜穴红肿,淫水潺潺。
陆沉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那金丹修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为何裴宗主要告诉自己这些事呢?陆沉心一沉,不妙的感觉传进脑海。
裴艳衣放下裙子,玉手向前指,「他就在里面。」
前面是一座石铸的洞府,也许是在后山的缘故,显得很是阴沉。
陆沉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是要寄的节奏啊!他慢慢的往后退。
「裴宗主,您告诉我也没用啊,我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面对金丹,哪怕是受伤的金丹大修,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啊!」
裴艳衣低下了头,他没敢去看陆沉的眼睛,「对不起陆长老,不是我恩将仇报……是主人要你。」
她让开了位置,洞府的大门轰的打开。
陆沉脸色一边,转身就跑。但大门里一股无可匹敌的吸力把他牢牢地控制住。他的丹田被封,连神识也被局限在身体里,仿佛无形的蚕茧包裹住全身。
陆沉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见自己被拉进洞府里。
「嘭」的一声,陆沉被摔在了地毯上,他是面朝下,毛绒绒的地毯塞了他一嘴的毛。
床榻上传来老人干涩的声音,「不知小道友如何称呼啊?」
陆沉四肢被压制住,只能转动脖子,只见床榻上有一位干瘦的老人正以满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始终保持着合掌的姿势,说话时也只动眼珠,头也不偏。
「晚辈陆沉,」陆沉扭动肩膀,让自己面朝上,躺在地上。这人应该就是裴宗主所说的那位重伤的金丹大修吧。
「其实前辈需要晚辈讲一声就是,不用如此抓晚辈进来的。」
「呵呵,」苍木笑了一声,又问道,「小友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并且还是天道筑基,不知小友师承何处啊?」
这老家伙上来就是两问,寻根究底的问。陆沉不是傻子,他要么是对自己有歹意,要么是有求于自己,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前者了。
陆沉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面大旗罩身,「晚辈是中州陆家子弟,在南荒大叶仙宗修行。」他多报个来历,希望这老家伙能投鼠忌器,放过自己。
苍木听见,神色大变,中州陆家,哪怕他全盛时期也不敢去得罪的啊,他眼珠一转又问道,「既然陆小友是中州陆家之人,为何又要在南荒修行呢,而今又孤身一人来北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