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曹操神秘地笑了笑,说,“敬台,你有所不知,奉孝在跟随我之前,也是是一个游侠,只是武艺不高而已,我曾经把倚天剑赐予他用,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好。”公孙康高兴地说,“那就比武艺,就这么定了。”
“我不想占这个便宜。”骆统说,“毕竟,我的武艺,是肯定比奉孝厉害的。”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公孙康站起来,指着骆统,连声叹气。
曹操笑了笑,说:“二位不必担心,据我了解,奉孝早年随名师学武,后来因为身体虚弱,才荒疏了武艺的。而且,敬台现在重伤在身,右臂使动不灵,这样一来,比试武艺,倒也是公平的很啊。”
这次轮到公孙康犹豫了,他不禁问道:“敬台,你的伤,不碍事吧。”
“没什么。”骆统摇了摇头,站起身,向二人作了揖,说,“既然丞相和公孙太守都没意见,我也自当从命。”
“那就好。”曹操站起身,说,“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奉孝,他一定会同意的。”
骆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了椅子上,拿过桌子上的倚天剑,抽出来,看着剑身上的道道寒光,又送回去,仰面朝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郭嘉同意了这场决斗,第二天,用过早饭,骆统穿好了铠甲,拿了画戟和倚天剑,来到了教场。
校场上,已经站了很多人,曹操和公孙康站在一起,正在聊着什么,不远处,郭嘉也穿着白银细铠,正在那里和张辽说话,似乎张辽在教给郭嘉克敌制胜的方法。
骆统走到曹操跟前,抱拳道:“属下来迟。”
“不迟不迟。”曹操笑着说,“我们也刚来没多久的。”
“敬台。”公孙康严肃地说,“记住我当初和你说的话,不要让我失望。”
“是。”骆统抱了一下拳。
这时,张郃走了过来,说:“敬台,这次决斗,你一定拿出真本事啊。”
“是啊。”许褚也走了过来,“你的武艺,有一些还是我教给你的呢,不能丢我的人啊。”
“又关你的事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呢?”张郃不耐烦地说。
“关我的事又怎么了?我和敬台是好兄弟嘛。”许褚看了看张郃。
骆统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教场中间。郭嘉看到骆统过来,也拿着一柄宝剑,走了过来。骆统默默地抱拳一伸,没有说话。
郭嘉也抱拳一伸,说:“敬台,难道我们两个,就非要用这种方法吗?”
骆统苦笑了一声,说:“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你还在误会我。”郭嘉也苦笑了一声。
“你还在误会我。”郭嘉也苦笑了一声。
“我早说过,我差点死在叛军手里,这就是一个事实。事实的面前,由不得我不信,虽然你的我的好兄弟!”骆统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有的时候,一个人所作的,也许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是,面对着他周围的人,他又不得不这么做,你明白吗?”
郭嘉想了想,问道:“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周围人吗?”
“不全是,但……”骆统顿了顿,继续说,“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只要不觉得后悔,就什么都好。”
“那好。”郭嘉往后退了一步,“动手吧。”
骆统从腰间解下倚天剑,递过去,说:“这把倚天剑,是你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敬台,你……”郭嘉脸色变得苍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样你能多一点胜算,我也少占几分便宜。”骆统的说得斩钉截铁,“快拿着。”
郭嘉只能接过倚天剑,后退了三步,扔掉那只普通的宝剑,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倚天剑,摆出了一个临敌的姿势来。
骆统握紧了画戟,说了声“得罪”,便一招“蛟龙翻江”,从下、中、上三路依次打向郭嘉的腿部、腰部和前胸。
郭嘉挺出倚天剑,把骆统的招式一一化解,这个时候,骆统才感到自己似乎小看郭嘉了,因为郭嘉化解他的招式,似乎轻描淡写一般,骆统不禁一阵紧张,但是,骆统又岂能是那种服输的人?
当下抖擞精神,和郭嘉战作一团。
顷刻间,剑光霍霍,戟影片片,伴随着兵器的碰撞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喝声,一个身穿青铜连环铠,一个身着白银细软铠,各自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招式,打向对方。
这边看的人当中,张辽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慢慢地,郭嘉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手中的剑,几次都能砍到骆统的,但是,每一次都被骆统化解开了。
而骆统,则是愈战愈勇,手中的画戟,竟然使出了三种兵器的招式,画戟的挑打逆打和冲锋,夹带着长枪的直刺,还有大刀的挥砍,令郭嘉防不胜防。
特别是画戟的小枝,更是锁拿兵器用的,郭嘉的倚天剑是短兵器,只要被画戟的小枝锁住,就必败无疑了。
又打了十余个回合,郭嘉看起来是没有一点胜算了,张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中握着的一只羽箭,忽然间被握断,张辽微微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喊道:“奉孝,你手中的倚天剑削铁如泥,怎能不胜?”